人在旅行篇（1970.102018.5）。-可医卫健联盟
0、前言
人生已经过半，本命年，整整快48岁，差3个月零9天。虽是中年，但身体内容慢慢不如少年、青年，年纪渐长，未必不是好事。至少我们拥有记忆，利用闲余时间，可以写点东西。比如，人在旅行篇。一点点忆，一笔笔写，是真实的，是感受的，因为活着，就是真实，只有真实，才有价值。希望人在旅行，能够带给你一些快乐。谢谢阅读。
1、第一站
在我的一生里，有记忆的第一次远门，是在初中。父母单位福利，游普陀山。到宁波，渡船抵达，大海是第一次见，船也是第一次坐，那种气势颠簸甚是痛快，张绿水揺晃间永往直前，加上寺庙、百步沙、千步沙，夏天炎热凉快相伴，只是可惜了我不会游泳，浪费了沙滩与海水亚梦h吧。那次旅行高文竹，是有记忆的第一次。之前是否有，还真需要问我的父亲和母亲。
2、第二站
之后的一段时间，都在杭州境内转悠，桐庐的瑶琳仙境、临安的天目山，初高中时代学生游。直到1988年一场狂风之后，9月份我开始了五年的杭州学习生活。学校就在西湖边，延安路，孩儿巷，长寿巷，位置极佳。读书期间，出过本省，大上海，去过若干次，复旦上医华东师大，走过南京路到过老外滩，90年代的事儿。离开杭州之前，还到过大学同学的家乡开化县，嵊县，开化的辣嵊县的围棋越剧给我印象颇深。93年4月份北上了一趟，从此开始了北方生活。还到过莫干山、千岛湖，细细数来大学的五年，基本没有旅行。
3、第三站
二十三年的光阴都在家乡浙江度过，十八年的岁月留在钱王故里，九年的儿时伴着农村生活。回想起来，乡村生活才是最朴实最简洁，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润在我的血管，伴随着流淌着。告别故乡，再也没机会返回。北京，是人生的一大站。第一次是面试，4月份93年，北京站，同学郑背靠大柱子接了我，吃了碗面条，位置在西直门。面试顺利，钱师兄陈老师的鼓励支持。三年学习，也是一晃就过去。期间，卫生部实习时去过河北坝上草原，然后就是京郊转转，毕业了，才明白我是守了北京三年，当然三年里我是回家乡过的。119和120，硬座，20多小时，扛过好多包来回走，如今已没了当年的劲头，人得服岁月，年龄已有一把。北京，北京。我扎了下来，开始从事教研活动，一下子如今已二十年多。
4、第四站
选择对于个人而言，选择了就是命运的安排，我也把它拓展为每个人命运早已安排好，因为你都要作选择。1996年留校工作就是我人生的一个选择。刚工作，我就有出差机会，这都是我导师在卫生部工作的缘由，陈老师工作范围甚广人缘极佳，当年就去了江苏南通与新疆玛纳斯，如东启东，在江边，吃海鲜，石河子，新疆基层下到连队，都深深地埋在记忆里，毕竟是工作之后的第一次远行，还一下子到了少数民族的自治区，谢谢当年带队的张司，那时候是处长现在早已是司长了，为农村工作为贷款项目作出大贡献的张司，也是我敬佩的学者型行政长官。这一年还去了山东济南，山东医科大学，同年冬天，和小朱兄弟去了西安，去西安医大附属医院，第四军医大附属医院收集数据，这都是卫生部医院管理研究所迟司长安排的课题，迟司长也是我尊重的资深卫生界的好领导，大气平和很好的管理型领导。在西安，大雁塔，兵马佣，但最印象深刻的是我和小朱都完成一个英文材料的英译中工作，好像还挣了对当时工资而言不少的钱，小朱是中国医大外语专业，人是特别的温和儒雅，一直和他还有赵亮南翔生活网，赵亮和他校友学日语的，保持联系与友谊。
5、第五站
工作之后，因为参与了同事老师的项目，多了不少差。旅行，是指离开固定居住地，出远门。这么多年来，真正意义上的纯旅游，为数不多，总觉得自己出差同时也会顺带景区一走，一差两得。维坊，安丘和邯郸，大蒜，风笋，胡服骑射雕像，都记住了，更是在医学院，第一次见到王老师，他少语，正直，干练，大气，时任院办领导，之后来到北京，成为我的领导，是位好同事好老师。还有专门去了陈师姐家，当时她女儿阿溪尚小，我还开启了包红包模式，如今阿溪已是大人了，成家有业，毕竟一晃20年了。邯郸的项目顺利完成，我的记忆是自己和当地合作方老师们喝酒，愣生生把自己灌得还行，白酒，车上暖和没事，出车一受凉就开始反应，项目工作要做好，先得把酒好好练。先天不好，后天也难改造，喝酒我是尽力的。
6、第六站
也就是刚刚毕业这几年，同事老师考虑我刚工作，需要实践，也正好同组教研室，一块儿科研，就会出差。郑州，开封县，民权县，是一个农村卫生人力的课题调研点，九十年代末去的，大碗面，开封第一碗，陪同的县卫生局局长和蔼可亲，印象极好，工作认真，是个好领导，印象还深的有居民的衣服大多一色，红，喜庆，淳朴民风深深印象，民权葡萄酒，让我日后和朋友们喝酒时，开心地回应，红酒无限量。谁让我到过民权葡萄酒厂呢？河南地方大，那次还去了个寺庙，类似少林寺那样，河南医科大学的一位女性老师也是课题组的，成为当时熟悉的老师，现在有很多年没联系了。同组课题还有山西的小杨老师，现在还在山西卫计委工作，去年去山西，可惜没见上。河南有许多老师，朋友，期待有机会再旅行到河南大地。
7、第七站
现在回忆起来，出差的机会都在工作的前七年。之后的工差不多。当年没有把握住机会，人生就是永不停歇的旅行，过了此站，只能下站。命运早已作了这样那样的安排，你可以不信，但每个人的命运都与自己的选择相关。留校，是我的选择，但许多无法选择的事也只有事在人为，尽力也不一定有结果。甘肃之行，是一次工作出差，带队的吴老师，同组的有我关系很好的张老师，还有毕业没多久的王老师，三位经济学专业的老师调研访谈是高手，认真而专业，我对三位老师是印象很好。天水，我不能忘记的是工作之余，让我们感受了西北人的真诚，淳厚，爽直，喝了不少酒，拍了很多照片，还偶遇几位当地的女中学生，一起合了影。这之后，每遇见甘肃的朋友，我都说我到过天水，结果对方也不含糊，道我就是天水人。真是人生无处不相逢。现在数来，大西北我就差西藏，青海两地了。
8、第八站
学生永远是学校里最重要的、最需要关注的人。毕业之后，做了一整年的兼职班主任，担任过学生工作的党的组织员，对于学生，班组长年终工作总结直到现在我都仍然记得他（她）们，如今，许多学生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努力工作，看到他（她）们已事业有了家庭有了，还保持着联系，至少有微信但不常见，我是很开心的，这也是做老师最受益的地方。湖北宜昌，秩归是我的毕业之后指导学生社会实践的一个站，学生调研农村合作医疗，不光北医的，还有北大的，学生个个能力很强，主张也多，我和吴老师带队，我因为卫管专业只负责业务沟通，不过到达的秩归确实是个好地方，学生们因为抗着北大的旗子，当地接待的政府卫生和教育口的老师们都大力支持，学生们用心，最后论文和日记成册，还记得册子还请韩启德老师写了一些话，如今学生们应该一部分在医院工作，可惜没有联系，还有吴老师，当时住生命科学院，也暂时没有联系，20年了，册子我是保留着，那份年轻学生年青的朝气、激昂，弥足珍贵。湖北境内，期待有机会出差武汉。
9、第九站
这是个难忘的地方，山西，大同，天镇。出差的时间是九十年代末，是卫生部贷款项目，和统计信息中心的高老师一起。印象最深刻的是去小店买卫生纸，店里的店员居民一下子没明白，是的，老百姓日子不容易，物质稀缺的日子，有钱也使不上劲。天镇当时是国家级贫困地区，记得大学同学小吴家开化在九十年代也是贫困县，南方和北方也是差距大大。天镇的项目开展很顺，得益于高老师的宏观把握和当地卫生口领导老师们的大力支持，如今高老师他已在世界卫生组织亚太总部工作，已有很多年未相见，期待相聚。山西后面还去过几次，包括一次自己的旅游。山西确实是个好地方，尽管我只去过云岗石窟。山西人也特别实在，我的师母郭老师，她就是山西人。好多同事朋友是山西人。
10、第十站
这次出差是我工作之后的第一次外出讲课，之所以有这样的旅行，缘于当时参与了一个企业医院社会化的项目，因项目认识了当时在政协工作的周处，他人和蔼，水平也很高，我从他主持的项目中获益颇多。完成了一篇有一定数据与文献相结合的文章。由于文章中的内容正好可以作为一份交流的素材，中华医学会的老师邀请我讲讲这方面内容，带着一份刚毕业时的勇敢与尝试。我去了广西桂林，海南海口，都是适合培训的地方，学习之余可以游览，当然并不影响学员有所收获，培训给我的时间就2小时，但我的记忆中离京参与授课的机会并不多，我一直感谢周处，还有学会的老师，你们给我了学习和旅行的机会。最近，知悉周处已担任政协报的主编，联系上微信，很开心。
11、第十一站
当初留校，一则是自己喜欢这份工作，二则是研究生指导老师陈老师的影响，他对我的照顾让我觉得能在他的教研组里工作也是非常之好。在我的印象里，有机会和陈老师一起出差的有两次（不包含开会，指项目出差）。宁夏是第一次，卫生部的项目，陈老师工作严谨务实，且身体素质相当可以。那次记得项目点要走很多路，车开得很颠簸，陈老师已是60多岁了，我那时也有30岁了，同行的老师都有些儿担心陈老师的身体情况，但他和我们年轻人一样，手紧握车内的支撑架，历经好几个小时，照样啥事没有、一切安好论他妈的。那次转了影视城，还有陵墓景点，陈老师说陵墓看看就行，别拍照，我记得很清楚。山东青岛是第二次，是一个领导体制课题的调研，还是卫生部医院管理研究所迟司长的项目，去了青岛的大医院有海慈集团医院走访，我印象较深的是那次利用项目工作间隙去崂山一走，我却因为中午觉睡过了而未去成，那时候，我的作息时间有些不够正常甚至混乱，由此之后，付出了一些不小的代价。影响较深的还有同去调研的黄将军，我对将军说话的干脆、调研工作的认真印象极为深刻，内心对他也特别尊重。
12、第十二站
这是一趟与医院与医生密切相关的出差，一行人不多，但同行的有朱处长、向群校友、李记者等，目的地河北张北县，内蒙古喀喇沁旗。第一次到内蒙古，尽管我的亲三大伯在呼市生活，我却一直没有去过，同学中有内蒙古医科大学、包头医学院的，因此内蒙古是我非常亲切的一个自治区。当时的任务是农村县级医院对口医生的现状与效果分析课题调研，侧重卫生人力内容。被参与是因为校友推荐，负责项目问卷设计、分析和报告撰写。到了张家口，也到了赤峰，第一次感受团系领导的领导力，个个都说话干练，行事踏实，当然喝酒也不含糊。当时向群校友他父亲就任职其他自治区党委书记，现在已经是全国政协秘书长，从他身上感受山东人的大气、务实、能干。朱处也是老资历了，非常平和，气场强大。李记者是新华社河北分社，事后负责报道项目内容。这次因为项目，还认识了几位北医三院的大夫，因为他们正好张北县医院进行对口支援，对口医院也是非常认真地给予项目调研的支持。农村人力提升需要帮扶，这也是一种路径。
13、第十三站
在北京高校工作，委部有时候会有些项目请我们做，这次是去了贵州和山西，是和卫生部的小蔡老师同行，当时她工作时间不长，但对项目内容较熟，我们俩的任务主要是督导。贵州省卫生厅接待我们的是位老大姐，在厅里工作多年，贵州项目也多，所以接待项目人员也是轻车熟路，完成项目工作之余，老大姐顺道安排我们去观了观瀑布，老大姐没有陪我们进风景点，让我们自游，确实老大姐考虑到景点不复杂，同时也省下自己的门票钱。山西的项目实施，正好到沁水，十分巧，是我一同事的家乡，我就拜访了同事家，虽然同事在国外工作，但我和同事父母在学校里见过，同事做事非常低调，人也很勤奋，如今在他国生活都十五年了。去同事家最深刻的印象是大宅院，前后围墙，里面的房子够宽畅，一踏进去就觉得山西人也了不得，大院大气，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出些有才人，也是合情合理。
14、第十四站
很难忘记这趟出行，因为是2003年夏季，是同组同事的课题，我其实很少参与其他老师的项目，原因可能是水平有限，不值得交付。但事实上，只有多历练，实践才能丰富自己。妇幼项目，郭老师、陈师姐，还有刚毕业准备继续深造的冯同学，一行四人。先去了新疆，印象深刻的是当地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友好提醒我们，千万别说自己是北京来的，已是七，八月了，新疆还紧鹏着弦，对车辆进行消毒，听自治区卫生厅主管副厅长说新疆有一例疑似病例，人走了，也没让家人靠近。记得去了附近规模不大的一片沙漠，阳光很足，也是印象中唯一的一次沙漠之旅，时间很短，观光感受了下。之后，同一项目接着去了吉林，第一次到东北，辉南县，长白山。长春，是个不错的城市。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六年之后的2009年，我对吉林长春，又有了多次的到访，命运估计就是在这样安排着的。
15、第十五站
依然是项目出行，这次去的是重庆下面的一个县，地名记不得了（有空得查查），但记得项目督导工作十分有序，卫生专业人员和项目官员都很努力。重庆成为这趟出差的中转之地，当时很想去重庆大学走走，因为有位关系很好的大学同学俞同学在这学校念了研究生，他当年考天津一知名大学（记得是南开大学）的旅游专业（硕士）没录取，来这念了生物医学工程，这让他后面毕业了回到浙江省医学科学院，最后从杭州出了国，至今已在他国生活很多年，可惜当时时间太紧，没能去成这所著名的大学。类似这样的情结让我对很多城市印象都很深刻。重庆是个山城，感觉都在上坡和下坡，遇见挑担的兄弟们为了生活，将重物担在双肩，疲惫着，也充实着。重庆到了却也没有吃一顿火锅。可见，工作差就是以工作为主，有时间才会转转。我也常常是：到一个地方，买上个地图，买些个当地的特产，钱化得不多，就当支持地方建设了，心里也很踏实，对这个地方也留下自己的足迹。
16、第十六站
感谢卫计委卫统中心徐处的安排，这次出行到惠安，福建。关于人口内容，是一次团队出行，作为技术支持我努力做好自己。福建也是第一次到，尽管自己祖籍福建泉州，但是也不容易。应该呆了好几天的，当时泉州有一复旦毕业的洪兄弟，他比较忙，遗憾未能见面。结束工作，我去了厦门，与方老师周老师守杰校友见面并吃了饭。第二天去了厦门大学，不让进，没进去。于是去了海边走走逛逛。厦门这趟让我感受到福建真是个好省份，也是南大门。不容易。若干年之后，我再到福建宁德，依然记得那段时间的辛苦付出。惠安县的项目技术人员和官员工作非常出色，还有方老师的学生团队，一直很辛苦地工作，并且和学生结下很好的友谊。
17、第十七站
风风雨雨，生活并非一帆风顺，但始终年复一年地在工作。这次出行任务是一项卫生贷款项目的评估，组织方是卫生部卫生项目监管中心（主任是朝阳主任，很多年前就熟悉），中心给我的任务除专业工作之外还附带管钱，负责专家们开支的日常管理，同行的专家有陕西省卫生厅的李厅长，承德医学院纪委书记张老师等。先去了成都的一个区和宜宾市，后去了贵州。第一次到四川，但工作任务多，基本上是听汇报、看材料、分析素材、写初歩报告等，所以基本上没有室外活动，也没有自由的时间去体验这个城市。印象深刻的是在宜宾喝了地方酒，在贵州巧遇了浙江省卫生厅带队来贵州对接交流，因为项目组有李厅长，贵州省卫生厅安排李厅出席了晚宴交流，所以才知道有这个活动。大规模的交流安排得井然有序，地方与地方之间的互动，主要在于组织者和领导方。这次出差，我有机会和李厅张老师相处了好几天，了解了他们工作的方式，他们在项目的具体实施和评估方面有丰富的经验，让我收获颇多，我内心十分敬重李厅和张老师，至今仍与他们保持联系。
18、第十八站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外出，生活中曾经密布乌云，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人生的一种挫折。幸好，亲人老师同事同学朋友都无回报地提供帮助，正如留校时我的导师陈老师说过：一切都会过去。整整有个三五年，之后在北京工作的泉哥董师弟陶师弟提供很多帮助。去了广东广州，董师弟的项目，他比我睌来北京七年，工作之后一直很努力，人也务实，做项目写东西讲内容都是很有想法，那趟差去了人社局调研，医院也去了，第一次有机会参与药企方面资助的课题，也初步接触下企业研究团队及各部门专员，知道他们为了推广产品，关注医保政策，也是费尽心血不容易。那次课题之闲暇时间到了下电视塔小蛮腰，同时发现很多湖南人在广东工作，一如浙江人在上海工作为多而北上不多，地域还是近些为好。广东是第一次到，日程也紧凑，基本上在工作，这也是和董师弟一起出差的第一回，直到现在和他出差的次数也着实不多。
19、第十九站
人生就是一趟只往前的旅行，错过了就不再来。所幸的是你的人品被他人认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参与了一个罕见病的项目，依然是董师弟安排，同时认识了医保专家黄主任，这个项目认识了许多专家学者，有来自上海的，还有清华北大的，项目是有内容的。因为这项目，有了我第一次跨出囯门，远行。出行地日本东京，参加会议。组织方很到位，安排好专家参会，同时也顺带感受日本文化。江姐全程陪伴，导游兼翻译，她也是中国人。会议收获很大。最关键的是专家团队很不错，作为小字辈的我深感罕见病内容有很多工作要做。印象深的还遇上了大学同室徐同学，他在东京工作，一起吃了个早饭，毕业之后一直没遇上过，在他国相见。在会议期间，我还是感受了日本的走道、空间、新干线和产品等梦幻传说。很难忘的一次出行，也是开启他国之旅。
20、第二十站
人生起起伏伏，只要坚持，总是好的。虽然说人在北京，但出行周边的城市并不多。不过，天津还是到过的。至今应该有三、四趟，第一次是很多年前的旅行，一个人过去，去天大南开红领巾报社，都是好大学。麻花与狗不理都得吃。后面去是最近这几年开会，许多会议安排在天冿大学，与药物经济学相关。天津大学的吴老师和解放军306医院的吴老师都是作为主办方参与，每次会议都人不少邱彦翔。企业出面确实很有实力。会议出差类似的还有很多，等以后慢慢回忆慢慢写出来。
21、第二十一站
远行总是需要的。这一趟又跨出国门，目的地非洲坦桑尼亚。孟老师的项目，有幸加入其中一组，在孟老师指导下在星淋带领下，完成农村三级医疗服务网的课题。作为课题组稍晚加入的一员，只是完成可以完成的事情。孟老师照顾我很多，星淋也尽力为我创造学习机会。一行四、五个人，前往目的地呆一周。感触很多，国外研究者很认真，尤其在研究方面。非洲人对我们中国人也十分友好，尽管生活条件将进一步改善，他们很勤奋。在项目活动结束后回京前，我们一行感受非洲大草原，很多动物，让我记住非洲。中非友谊长存。
22、第二十二站
由于项目带来的会议，或者好主题会议，相关内容会议，远行机会也有一些。工作之后，因会议到过的城市有山东济南、青岛；天津；上海；浙江杭州、宁波、温州；深圳；福建宁德；江苏南京；安徽合肥；等。数量不多。频次多的为上海与杭州，记得较早到的是上海，差不多刚工作没几年，是迟司长医院管理课题会，同行的有导师陈老师，张师兄(他如今已在卫计委应急办工作多年)，代老师(一直做卫生政策研究，很学者范小勤，有思想，研究落地)等。因参加社会医学年会，到过济南，有一次在山东医科大学举办，十多年前，另一次在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举办，前年，上海那次会议，参会者认识不多，但见到上医的龚老师，他刚刚做完手术，还发言，于我而言心情还是很激动。杭州参加会议印象深刻的是西湖论坛，感谢浙江大学医学院叶师弟的安排，让我和李老师，王师妹，姜师弟再相见，那次游西溪湿地公园，我那时离开杭州有十多年余，杭州也变得让我不敢相认，变化太大。那次认识些在他国工作和学习的老师、朋友。
23、第二十三站
1996年至2006年的十年里，出差有一些，大多随项目、随安排的工作出差，2006年至2016年的十年，由于自己主持项目，现场在北京为多，出差其实不多。最近，开启出差的是2014年的社会资本办医机构监管课题，组织课题组成员前往浙江省温州市和上海市调研，走访温州康宁医院、上海国际医学中心等。感谢海淀卫计委给予课题支持，感谢北医校友杨海龄、吕力琅，赵亮兄弟协助联系现场，认识温州与上海卫生监督所的同行，对民营医院发展有实际接触，是收获颇多的出行。第一次到温州，也许经历大发展，温州也在沉淀中探索前进道路。有进有退，必要时休息会会，再重新出发，任何时候往前进，都不晚。工作差，除了调研，都在路上，没有景点安排，其实挺好，旅行与出差还是可以分开的。
24、第二十四站
其实，到过的地方与我的工作现状有些不对等。今年5月初，终于有机会到辽宁，东北三省，我仅到过吉林，呆在北方二十五年，没到东北三省多次，算是白活这些年。辽宁，最初是学姐来自锦州医学院，知道锦州，后来有赵兄弟朱兄弟毕业自中国医科大学，知道沈阳，还知道沈阳音乐学院，再后来知道董师弟帮沈阳药科大学的孙老师指导不少研究生，了解了沈药，更结交了优秀的沈药人欧庆春。这次出行，也是参加沈药孙老师组织的北方论坛，了了心愿。见到孙老师及其团队为会议付出辛劳并成功办会。这次出行，和首医工作的郭老师一块同行味全每日c，郭老师也是北医荮学院毕业是我的学长，2016年因久鸿老师编写的教材相识，非常投缘，北京不见却能同去沈阳而相见。郭老师真的很照顾我，去沈阳动车，不同车箱且隔开无法走动，郭老师怕我饿着，专门为我点一份列车餐，牛肉套餐，当乘员务呈上时问：您是钟先生吗？我就十分感动。到沈阳，晚上十点多，郭老师又请我吃当地有名的水饺。会议期间，郭老师听会十分认真，我也受其感染，听会收获满满。纯听会，没有时间到沈阳景点。见见曾提供过开题内容指导的小纪同学，她也热情，见面还带哈尔滨火腿烤肠和糕点给我以致谢。初到辽宁沈阳，我还会找机会候再来的。
25、1970.10-2018.5 小结篇
前些天，做个测试：国内未到西藏，湖南，黑龙江，以及港澳台，到过的城市68个左右；国外到过亚洲日本东京，非洲坦桑尼亚。从洲数和城市数的数量以及到过的频次看，都让我觉得白活大半辈子。其实，未去过的地方值得前往，向往之地。旅行中包括出差，一路同行的人非常关键。从父母带我儿时游，自己和同学游，自己一个人远行读书与工作后出差，以及和老师，朋友，家人，同学一起外出，美好记忆牢牢印在心底脑海。人生，就像一场旅行，有起点，有中转，有来回，一直驶向前方。岁月很长，人生苦短，让我们放飞心灵，丰盈生活，努力工作，充实每天。终将，在路上，旅行的。
钟军，2018.7.22，北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