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锡茶叶罐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变成猫不和我说话-爱情罐头

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变成猫不和我说话-爱情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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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均来自网络
我的丈夫变成了一只猫(上)
文/沈宛璃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阳光透过薄窗帘悬停在我的鼻尖。嗯,今天早上没有课,多好。
随即我意识到仍旧压在我手臂上的重量。
快醒醒吧,亲爱的,上班要迟到了。我翻过身去推我丈夫,可他没有躺在边上;在我抽回手臂时,我瞥见了被窝里徐徐醒转的一只猫。
我跳下床掀开被子,看见它的浅可可色的并且夹杂了不规则白色条纹的脊背。
“Honey!” 我对着卧室门口喊道,“哈尼你已经起床了?”
没有人回答。丈夫应该是上班去了,却不知什么时候抱回只猫吓唬我。我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衣服陈曼青。不对。他的西服、衬衣和手机还在柜子上。我拉开卧室门冲进客厅。他的公文包还在沙发上,是昨晚临睡前的样子。
“Honey, Honey你在哪儿?”有一种恐惧攫住了我的胃,我带着哭腔喊道。
屋子里一片静寂。我露在睡裙下边的小腿突然感到一阵温暖;那只猫居然下床了,它绕着我的双脚踱步,用身子蹭我的脚踝。
“格里高利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卡夫卡写道。
我没来由地蹲下身看着它。它翡翠色的眼睛很漂亮。我轻唤道:“哈尼?”
猫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下午上课时我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件奇怪的事情。
我丈夫一向没什么幽默感,他不至于一时兴起玩失踪并且找了只猫陪我睡觉;何况那只猫的表现也异于常猫,它不叫不挠只拿目光瞧着我超级百宝囊,安安静静目送我出门,在我关门时爬上沙发卧倒。
难道我丈夫真的变成了那只猫?我素来坚定地信仰无神论,对这类神秘主义的想法嗤之以鼻。然而此时我的心智开始动摇了。
他的电脑好好地搁在书桌上,和手机一样都关了机;我没有他的开机密码,无从考证他究竟是离家出走还是的确变成了猫。
不过依据他一向的宅脾性——我们家住在二楼——周末他宁愿宅在家里打电玩也不愿陪我去小区隔壁的超市,我想他变成猫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噢我回忆起来了,他说过下辈子要做只猫,最好是只懒猫。
那时我回答他的好像是我要做棵树。
第一排那个被我私底下称为“高坚果”的男生突然开口道:“老师,您把贷方总金额算错了,应该是1450万,而不是1350万。”
我拍一下脑袋。这已经是第三次算错数字,再加上两次把借方和贷方项目写反,怎么回事,自从任教会计学原理以来,从未一堂课犯下如此多低级错误。
讲台下有些纷乱,抬手看表发现离下课只有五分钟,我按下Esc退出PPT:“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喜试网。”
翻开教材扫了一眼课后题,却是两眼昏花看不真切:“这次不布置题目了,下次一起布置。”
学生们小小欢呼了下涌出教室,只有前排四位“高坚果”略显失望,不过也随着人流一同离开了最佳幸福。
回到家发现厨房里多了一盘西芹炒腰果。看来我母亲来过了。她知道我喜欢吃腰果却总是做得不好吃,于是常常给我捎带她的各种与腰果有关的手艺。然后我煮了两人份的米饭,做了我丈夫最爱吃的炸猪排和白灼芥兰。
猫喝完了我搁在沙发底下的一盒牛奶。我抱起它,让它蹲坐在婴儿餐椅上。那张椅子是我们去年冬天买的,我们一直想要个孩子。
猫的脑袋正好凑到搁板上的餐盘。它吃得津津有味。我盯着它欢快的吃相,心中泛起浓浓的悲伤。它舔干净餐盘铁腰板,盘子里的西芹段一动没动。我丈夫也讨厌吃芹菜。
我把脸埋在它长长的蓬松的毛里流下了眼泪。我的怀里是它柔软厚实的触感悲酥清风。
我捶着它的背说亲爱的你为什么要变成猫不和我说话。说着说着又哭了。猫低低地喵呜了一声光源氏计划,尾巴环住我的手臂。我死死地搂紧它,它也不拿爪子抓我或推开我,只是乖巧温顺地伏在我的胸前。
我哭累了就抱着猫睡下了。
周末我的父母来看我。吃午饭的时候他们时不时瞥一眼蹲在婴儿椅上的猫,欲言又止。
我正在想应该怎么跟他们解释这只猫的来历以及我丈夫变成猫的事实。而这时我母亲开口了:“……他打电话给我们了,说他在英国一切都好,天气挺适宜的。”
嗯?我丈夫在英国?怎么可能,他所有的物品都还在家里,他一直没有离开家,每天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难道是有人冒名顶替墨家机关术,向我父母报平安?抑或是猫有通灵的本领?
我看向它,马来法它不易察觉地对我挤挤眼睛混迹贞观,然后优雅地跳下椅子,向我走来。
“是啊,”我说异界狂神,“前段时间西欧有寒潮,最近天气回暖了。”
我母亲担忧地盯着扑进我怀里的猫,问道:“这就是他买给你的那只?”
“对呀,他说有猫咪陪着我,可以不寂寞些张道仙。”
我父亲看上去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保持了一贯沉默寡言的风格。
猫喜欢蜷在窗台上打盹晒太阳,睡醒了就推开半掩的窗门跳下去。二楼的高度对它绝非难事。
我走到窗前,看着它在楼底的草坪上做伸展运动,一、二、三、四;接着换成仰卧起坐,二、二、三、四;然后是瑜伽,把后腿拧到额头。一激灵又恢复它惯常的蹲踞姿势,隔着挺远我也能依稀感觉到它耳缘白毛的些微抽动。
溜达了一圈它就沿着屋角的水管爬回来了,从窗子跳进来汇林华城,抬起腿搔搔后脑勺朱砂曲,继而扑倒在沙发上。
猫很乖,从来不拈花惹草。春天到了,小区里发情的母猫很多,它经过它们面前从来都是目不斜视的。
我说,哈尼你该不会只对同性感兴趣吧。它摆出一个鄙夷的表情。我说哈尼你好乖哦,不愧是我老公。它点了一下头。之前它从没点过头,只对我挤过眼睛。
我抱住它纯锡茶叶罐,哈尼你好坏哦,为什么要变成一只猫?
猫不回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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