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b真图片图亲热时,女票不让碰怎么办?-聚好看小说

亲热时,女票不让碰怎么办?-聚好看小说


我叫王宁强,大学刚毕业家里发生变故,与我相依为命的父亲得了重病,为了给父亲治病我向放债人马彪借了二十万,期限为一年。
一年到期马彪逼着我还债,二十万连本带利涨到了三十五万。
此时我刚找到一份工作,马彪跑到公司宿舍来大闹,事情惊动我老板,他当即将我开掉。
没有工作又被追债得紧,我简直有点走投无路。
这天马彪又带着人找到我,先是一顿狠狠修理,问我到底几时还债?再不还钱要卸我一只胳膊了。我捂着被打疼的肚子心里操他祖宗一万遍,嘴上哀求他宽限几日。
正在僵持,马彪接到一个电话,他用猥琐的声调跟对方调笑几句,然后问道:“吕小姐,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上门女婿吗?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马彪特意开启视频通话,将手机对准我,我看见屏幕上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长发披肩脸蛋漂亮,很有点女主播气质。
对方也通过视频看到了我,就听她冷冷说,形象还凑合,给个60分吧。
老子一向被人称作帅哥,到她嘴里只给及格?
马彪对着手机问:“如果成了,吕小姐打算给我多少谢礼呀?”
“呸,给我介绍这种货色还想捞一把?姑奶奶的钱你那么好挣?”
“谁不知道吕小姐家金玉满堂,有的是银子,再说我给你介绍的这个除了没钱,长相不差呀。”
“光长一张好脸有刁用,如果不是废物,怎么会弄到这个地步?”女孩的口气充满轻蔑。
我心里恼火,你们TM对我品头评足的,怎么好像是在谈一桩活人买卖?把我当非洲黑奴了?
他们结束对话,马彪问我:“王宁强,你翻盘的机会来了,这个小姐叫吕琼芳,她要招个上门女婿,你去应聘吧。”
做上门女婿,我根本没想过,我爸妈只生我一个儿子,凭什么我去给人家当上门女婿?
马彪见我迟疑就踢了我一脚,警告我不要不识抬举,如果被吕小姐看中了才有可能还清债,因为吕琼芳是个白富美,家里有的是银子,还到哪里找这么好的机会?
我知道马彪这恶棍不是好惹的,我还不出钱他什么都干得出。现在的我上天入地都无门,也只能试试了。
吕琼芳约我在一家茶楼见的面。真实的她比视频中更漂亮,眼里一股很强的傲气,叫人望而生畏。
她先从精致小包里拿出一盒高档烟问我抽不抽烟,当听我说不抽时,她自己点起一支说:“不抽也好,反正你是混不出来的人,什么欲念都没有最有利。”
接着她问了我一些情况,就直奔主题,说她想找的是个名义老公。
我一愣,问什么是名义老公?
“就是你跟我协议结婚,可以像夫妻一样同进同出,到外面去咱们就是真夫妻,但晚上你不能碰我,我也不会碰你,就这么简单!”
这种事耳闻过不少,假离婚有,假结婚也有,我被利用来假结婚啊。
吕琼芳见我不吱声,进一步说道:“我知道你感到意外,可你想想,像你这样一个山里娃,家里那么穷你还背了几十万高利贷,我凭什么找你结婚?像我这样的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那你为什么愿意找我呢艹b真图片图?”我问道。
“首先当然你长得还不赖,外表配得上我,这样走出去也不会让人怀疑,其次是我需要一个名义老公,而你需要有人出资为你还债,最好还能负担你老爸的治病费用,咱们各取所需。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可以另找他人。”
吕琼芳开出了具体价码,先给十万块聘金去还马彪,剩下的高利贷婚后会分批次帮我还,每个月给我一万元个人开销,我老爸治疗所需要的费用全包。
这样算下来是一笔可观的费用。
我好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吕琼芳说她爸是开公司的,父母就她一个女儿,本来她也不急着结婚,但因为父母催得太紧实在没办法,只能哄哄他们了。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白富美女儿为了哄哄父母就不惜花重金找个假老公。
我感觉挺荒唐的,可是想想她开出的价码就动心了,而且我还有个隐蔽念头,看她长得那么动人,越冷傲越有魅力,我很想能上她,结婚后还怕找不到机会?
第二天吕琼芳就带我去见她妈妈,由于她爸吕大能做生意出国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洪荒称霸。
琼芳的妈妈叫黄梅,她见到我似乎不满意,她把琼芳拉进隔壁,说人长得还可以但出生太低微了,家里那么穷不会来当少爷吧?为什么不找个门当户对的?
琼芳则批评妈妈势力眼,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干脆别招女婿了。吓得黄梅连声说:“好好就由你吧,是你自己看中的,以后不要怪我们哪。”
我在客厅里听母女俩大声争论,恨不得拉开门就走,真丢不起人,但想想那个高利贷,还是厚着脸皮装没听见叮叮摩卡。
就这样我和吕琼芳结了婚。
琼芳在婚礼上笑靥如花,还在众宾客起哄中跟我喝了交杯酒。回到新房,我产生一丝错觉,以为她是真的因结婚而开心,想起那些影视剧里新郎要做的是把新娘子抱起来放到床上去神药牧师,先扑上去狂亲一番。
我左手搂琼芳的腰肢,弯下身右手去揽她的两腿,却遭到严厉呵斥:“你干什么,滚开!”然后一巴掌甩在我左脸上。
这一掌打醒了我,吓得不敢动了。
而她将婚纱脱下来狠狠往地上一砸,脱下两只高跟鞋扔在我身上,再严厉地警告我:“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你不过是一个假货,是一个摆样子的花瓶,是个木偶,木偶你懂不懂?”
我喃喃地说:“我怎么成了木偶了?”
她大怒起来,抓起一只高跟鞋劈头盖脑打来,一边打一边更大声地骂:“说你木偶还抬举你呢,你实际上只是一条狗,我花几十万买的一条狗!”
我只好哀求别打了,你骂就骂吧不要动手哇。
“你给我记住了,咱们是有协议的,你什么都得服从我,就要像条真狗一样,不听我的话就饶不了你,哼!”
没想到她发起飚来这么可怕,看来这个假老公不好当哇。
她换上睡衣上了床,在床中间搁上两条叠好的被子,作为她跟我之间的楚汉河界。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了床,因为我感觉那个婚床并不属于我,睡在琼芳身边实在是种煎熬,好像猫的旁边放条鱼却不能吃。
看看琼芳睡姿,她还在呼呼大睡。多么美妙的睡姿,简直会勾人犯罪,以后夜夜要当吃不到鱼的猫。
我来到楼下,岳母黄梅已经在做早餐。她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改变,算是接纳我这个女婿了吧。她叫我坐在餐厅,等琼芳下来一起吃。
一会儿琼芳下楼来,她不仅梳洗好还描眉涂脂,显得艳丽无比,穿着吊带连衣裙,一条缀珠的网格披肩,露着两条嫩藕似的胳膊,手里拿一个小包说要去喝茶。
岳母提议是不是让宁强陪你一块去?琼芳明显不悦但也不反对。她开着车载着我去了风雅茶庄,那里有两个美女在包厢等着。
刚坐下来,就见一个光头进来,竟然是马彪,他亮着粗嗓子瞧着我说:“嗨王宁强,如今你做了吕家的乘龙快婿,该怎么谢谢我?”
“你们俩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说,别碍我们喝茶!”琼芳板着脸赶我们。
马彪扬扬手:“好好我走,但是吕小姐呀,贵老公欠我的钱,你不能不管吧,什么时候还钱,我等着您小姐转账唷。”然后哼着小曲走了。
“怎么你新郎倌还欠马彪的钱?”其中一个叫袁艳的问琼芳,“结婚前他告诉过你吗,不要是不诚实吧?”
另一个叫珠珠的附和:“对呀琼芳,你不会找了个凤凰男吧,你以为他是小纯洁,其实他欠了一屁股债瞒着你?”
我连忙申辩我欠债的事婚前就说明了的。
琼芳恨恨地瞪着我:“我们说话你别插嘴,还是滚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我只好在她们三个鄙视的目光中,灰溜溜出去了。
在底层大厅里呆一会,我到二楼的卫生间小便。出来要经过女卫生间,忽然听到里面有拉拉扯扯的声音:“啊呀你怎么也跟进来了?”
“宝贝我想死你了,知道你昨天结婚了,我都要疯了……”
“放屁,他哪里敢沾我?休想!”
“怎么你们昨夜没发生什么?”
“当然没有,他只是个木偶,什么都不会做。”
“可这个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的,你可要小心呀,夜夜睡在一起。”
那个女人的声音分明是琼芳,男的声音有点老成,不像是个青嫩仔,应该是个中年人吧?
琼芳在催他快点出去,叫人碰见就闹笑话了。然后是几声很响的亲脸声。
我赶紧闪回男厕门里,听到隔壁脚步声出去,再慢慢跟出去,发现那个男的正从走廊里离去,那个背影让我一惊,怎么有点眼熟?
我望着那个背影在走廊转角处消失,呆呆的有点出神,想不通他们在卫生间搞什么名堂,琼芳到卫生间方便,这家伙尾随进去,跟她在里面亲脸?
他们仅仅亲个脸吗?那肮脏猪手有没有摸到紧要地方去?并且听起来好像琼芳早和这家伙……
玛蛋,那是我老婆啊,竟被一个猥琐男揩油!
我明明只是做个假老公,但心里还是醋意直冒,我夜里睡在她旁边不敢碰,这个猥琐男心急了大白天敢闯女厕,比我牛呀。
正当我又恨又酸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喝:“喂,你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是琼芳。
我竟然忘了琼芳还在卫生间呢,没有及时离开走廊回避。
她肯定察觉我朝走廊拐角的方向在发呆,就瞪着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呀。”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了。“我只是来撒个尿。”
她刚洗过手还没有擦,顺手就在我脸颊上拍了一掌,我的脸上顿时湿漉漉的。
“本来就不该让你跟来,可留你在家吧,我那扯不清的老妈又会嘀嘀咕咕,我怕她又要疑心什么,所以还是决定带你来了,可你来了就这付傻腔,来卫生间撒个尿都贼头贼脑的,叫人看着恶心!”
她一边骂一边沿着走廊向拐角处走,走到那里向拐角另一方张望一下。
我掉转头往相反方向走,被她叫住。
“滚回来,你要去哪里?”
“我口渴了,想去包厢里喝口茶。”我小心地说。
“楼下大厅里不是有饮水器还有纸杯?都是免费的,你不去那里喝还要来包厢打扰我们干什么?”她进一步鄙视我,“哼,带你进茶室真是浪费,你懂什么茶文化,以为喝个茶就是渴了像老牛灌一气?”
我心想不是你带我来茶楼的吗,我去包厢喝口水就出来也不行?
不过我怀疑她故意在找茬,她是担心我看见那个男的了,所以用这种恶毒的腔调在警告我。
大厅一角有沙发,我拿个纸杯从饮水器里放一杯水,坐下来百无聊赖。其实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她们三个女的凑一起,鬼知道在聊些什么,那个袁艳还有珠珠,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一会看到其中一个走下楼梯来,是袁艳。
她看见我坐在一角,明明走到大门口了还返回来,站在我前面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我茫然地问道。
她那张涂得红艳艳的小嘴动了动,“我是想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
我差点反问你又是什么货?不过忍住了,说出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袁艳见我没反应,嘲讽地说:“看你外表长得还行但反应这么慢,智商应该是硬伤吧。我问你,你为什么跟琼芳结婚?她爱你吗?”
爱这个字眼用在我和琼芳中间当然是个笑话,我知道她这么问是在否定而已。
我仍然没吭声,假装听不懂一脸懵逼。
“她不可能爱你吧?那试问,你爱她吗?”袁艳歪着脖子盯着我。
这事还用你来操心?我爱不爱她关你屁事?
我心里这么想嘴上也没说,不过如果让我说真心话,我目前不清楚爱不爱琼芳,但我肯定想上她,她的脸蛋身材让我直流口水,这点没什么疑问。
为什么你不问我想不想上琼芳,那我一定会点头的,至于爱不爱,本人无可奉告。
可能袁艳看我一直摆着傻逼姿态,也觉得索然无味,摇摇头说:“算了,跟一个木偶没啥好谈的,交流真困难。”
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过头说:“这样也好,当你的傻木偶吧,对大家都有利。”然后撇撇嘴角走出去。
神经病!
我对着她的背影想啐一口。
而这时琼芳和珠珠手挽手从楼梯上款款下来。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直到琼芳喊我:“喂,要回去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吃晚餐呀?人家谁来管你饭!”
那个珠珠扑嗤一笑说:“难怪你叫他木偶,还真形象。”
她们在前面走,我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在茶室外她们分手,琼芳开车载着我回家,路上她警告我在妈妈面前说话小心点,不要把什么事都瞎说一气龙之牧场。
岳母见我们回来了,看看琼芳又看看我,好像想从我们脸色瞧出点什么来。琼芳上楼去了,岳母就向我打听,一同喝茶的都是哪些人?我寻思把袁艳和珠珠说一下没问题吧,就说了这两个人。
谁知岳母听后脸色一沉,“又是她们俩,琼芳真不该跟她们混一起。”
“妈,你了解她们?”我试探地问。
岳母却轻轻叹口气,看着我说道:“你们结婚了,以后你看得紧一点吧。”
看来岳母对这两个女的没什么好感,这让我心里多少舒服些了。
岳母又关心地问我,晚上睡觉两个人盖一条被子还是两条?
她为什么这么问?是怕我们夜里盖得少会受冷?
可这时琼芳在楼上大声叫我,我连忙跑上去。
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怒容,叫我把门关上,然后压低声音但却很严厉地说:“叫你不要乱说,你怎么不遵守?”
“可是妈问我跟谁喝茶,我就说了是袁艳和珠珠,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
“你不会说只是你跟我吗?偏要提她们,真是个猪脑子!”琼芳抓起枕头跳起来,拿枕头使劲抽我的头。
“我这么说有什么错?”我两手护着头委屈地问。
琼芳把枕头往我身上一扔,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我妈不喜欢她们,一听她们的名字就要烦,你偏在她面前提她们名字!”
“妈为什么不喜欢她们?”
“关你屁事武圣传奇,你别问来问去!”她厉声喝止我,然后她围着床转来转去,突然一咬牙说:“我妈越是不喜欢,我越要叫她们来。今天晚上就叫她们来我这。”
说着拿起手机就打电话,先打给袁艳,又打给珠珠。
一会儿琼芳的手机响了,她接了一下就叫我下去开门,说她们到门外了。
我知道此刻岳母应该在楼下厨房做饭,这俩丫的到门外照理按门铃,岳母会通过门铃视频看到来的是谁,然后就会开门,为什么琼芳却叫我下去开呢?
应该是她们在外面不敢按门铃吧。
我只好匆匆跑下去,趁岳母在厨房忙着不注意,打开了防盗门。
岳母听得动静从厨房出来,一见是她俩顿时一愣,但也不好多说什么,脸上堆起笑容表示欢迎,还说马上饭好了留下来吃饭吧。
她们都说已经吃过了,然后直接就上楼去了。
我想想既然她们来了,我不好去打扰,就在厨房帮岳母做饭。岳母到楼梯边朝上张望一下,然后来厨房拉住我胳膊,附在我耳边严肃地叮嘱:“宁强,你要小心了,一会儿你得想办法送客,不要让她们留下来。”
“妈,这是为什么?”我是真不懂。
岳母白了我一眼:“你以后要长点心,不要像个木头似的,懂不懂?”
我更听不懂岳母的意思了。
一会儿岳母做好饭,让我去叫琼芳下来吃,但琼芳说她肚子不舒服就不吃了,叫我们两个人吃吧。
岳母脸色更不好看,我们草草吃了点后,她也上楼去她卧室休息了,并示意我用心点,把那两个外来货给撵出去。
我来到卧室门口敲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珠珠,把我吓一跳,看到她们都穿得比较清凉了。
一下子我不敢进去了,让我以为误进了女澡堂了。
珠珠却一点没有不自在,一手叉着腰一手向我一招:“要看就进来看呀,别畏畏缩缩的。”说着还伸手拉我一把。
袁艳在床里说:“让他见识见识吧石竹茶,现在他肯定会大惊小怪,迟早会习惯嘛。”
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床已经被她们占领了。
那是我跟琼芳的婚床啊,我的新娘子怎么叫来两个女人霸占了?还有没有我的位置?
而此时有个小念头闪出来,看这阵势,不会是把我也拉上去吧?
我的天,她们三个都如花似玉的,都是有凸有凹,个个好脸蛋,好身材,看样子她们刚刚还都洗过了,一阵阵清香味弥漫着!
我站在门后看着她们,勾着脖子不吭声,还是当个傻子吧,看看她们搞什么鬼。
琼芳坐起身来,向地板上一指说:“今天晚上袁艳和珠珠要借宿在这儿了,你就打个地铺吧。”
卧室一角地板上已铺上一条布毯,珠珠抱起床上一条被子扔在布毯上:“男人就不该睡软床,会把肾睡衰的,睡硬地板才强肾健体哈。”
我只好先去洗澡。听着从卧室传来的嘻笑声,我感到身体的热量在膨胀,虽然有点屈辱感但心里还是有莫名的窃喜,夜里等她们睡死了,我可不可以来点儿小动作?
真以为我是个傻吧拉叽的木头男?那个追到女厕里的家伙不是说,木偶下面长着个真家伙吗?
哼!
我洗好澡换上衣裤,走进卧室见她们全躺好了,婚床很大再躺一个还绰绰有余,可我敢往上躺吗?
房间里空调开得比较低,她们一人一条被子盖着,不再像白花花的虫子一样挺着,对我的冲击力小了一些。
我在地铺上躺下来,盖上被子,琼芳就伸手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了。
房间里也显得十分寂静,我听着她们轻轻的呼吸声,偶尔有人轻轻咳一下,也给我带来莫名的激动。
处于这样的房间里怎么还睡得好,我满脑袋都是她们的睡姿,编织了一个又一个精彩的片段,想象她们都等着我的行动,该是多么美……
不过我知道白想有刁用,一条鱼吃不到,猫身边搁再多几条也没口福,还是省省吧睡觉。
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被惊醒了,感觉有个人在扯我的被子,是在脚那头。
随即感觉有个人从那头钻进被窝来。
我吓得一个激棱,因为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呀,房间里除了我是三个美女,哪一个钻进来了?而且她的动作很利落,一点都不迟疑。
她从我脚后撩开被子钻入然后一条腿直接就架在我肚子上。
那条小腿就在我胸口上,我很想伸手摸一摸,但她用力地压了压,这个动作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动,最好保持静默。
是不是她偷偷下床钻过来,是瞒着另两人的,在提醒我不要惊动她们?
我真的不敢动了老麦克唐纳,不敢弄出响声来。
但我全身像要着火一样发热,太出乎意外了,竟然有一个美女钻到我的被窝里了,我怀疑是自己在做美梦吧?但一切是实实在在的,那条腿压在我胸口让我感到挺有份量。
她这样睡进来是什么目的?
她究竟是谁呢?我太想知道了,心里就紧张地作着猜测。
会是琼芳吗?肯定不可能的,如果她愿意跟我钻一条被子,昨天早就实现了,新婚之夜本来就属于我们俩自由奔放的时刻,可她选择了一边一个,一人一被,中间还放上隔离墩,警告我不许越界。
只可能是袁艳或珠珠。
但究竟是她们中的谁?
她们其实长得差不多,即使一左一右全躺在我身边我也分不出来,在黑灯瞎火里要区分她们,只能摸她们的脸蛋。
可她睡在我脚后,我摸不到她的脸。
我似乎有点明白过来,这个女人从另一头钻进来,就是不想让我摸到她的脸吧?因为袁艳是尖下巴的,珠珠是圆下巴,很空易让我一摸就辨别出来。
从她一钻进被窝就不动了,说明她只想借我这个被窝躺着而已,没打算跟我粘粘乎乎。
也是的,如果咱们在被子里活动就会有声息,另两个肯定会听到,更不用说那种放肆的战斗了。
我心里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有美女送上门了,紧张的是万一不是琼芳,被她察觉了张家云,可能她要把气撒到我头上,她发起飚来太可怕,我还是小心点好。
幸好此时我清楚听到床上发出两个人的鼾声,说明她们没被惊醒。
身边躺个美人,却又不能动她,那种滋味也不那么好受的,我拼命想遏止一切却不管用。
一会儿她翻个身朝外侧睡,我等了一下再敢翻身,也是朝另一面,不敢去贴着她后背,因为我怕自己扛不住。
心里晃荡了半天还是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已经跑回床里去了。
天亮以后我就早早起来,将地铺收拾一下就离开卧室。
我到了楼下发现桌上搁着一个纸条,是岳母留下的吧,上面写着她去菜场买菜了,如果谁先起来就做早餐吧,并提示做什么样的早饭。
让我做早餐给楼上三个小妞吃?拜托,我不是你们的仆人,既然我是个假老公,何必像真的一样疼老婆?
我也拉开门出去,到街头自己找家包子铺享用去了。
等我回来时岳母已经回来,琼芳也下楼了,母女坐着吃早餐呢。
我朝楼梯上瞟两眼,琼芳冷冷地说看什么看,她们已经走了。
一会儿琼芳吃饱了,她对岳母说今天要去南甸看看。
岳母马上说:“叫宁强陪你一块去吧?”
“不行,我去是参加培训班的,他去干什么?老跟着我有什么用,反倒叫我静不下心来好好学习。”她拿起小包就走。
岳母也只好不说了。
等琼芳出门后,我问岳母,琼芳去南甸参加什么培训班?南甸有个影视城,她参加的不会是表演培训班吧?
因为我知道那里经常有影视剧组来拍片,需要很多群众演员,还有各个怀揣明星梦的男男女女蜂拥而来,某些影视公司趁机开办培训班捞钱。
果然琼芳就是去参加演员培训班的,还有昨夜来的两个闺密都是养鬼吃人。
我感到很惊讶,琼芳确实长相漂亮黯然销魂蛋,外表当演员完全凑合,只是她家这么有钱,她爸吕大能开了好几家公司,会容许她当演员吗?怎么不培养她接家属企业的班?
岳母说起这事也挺无奈,他们做父母的确实想培养女儿接班,但女儿就是没把心思放在生意上,而是天天做明星梦。
“不是我瞧不上这一行,做明星,有那么容易吗?咱家有那么大的资产了,她只要好好学习经营,将来还会没好日子过?如果她总是在外面野,吕家的班谁来接?”岳母一脸的担忧。
然后岳母话头一转,看着我说:“这就是为啥我要逼她赶快找个人结婚,现在好了,咱家有了你这个女婿,你出身穷一点没关系,只要好好用心学,将来你来接这个班,她去当她的明星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脱口说道:“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是上门女婿,就等于是咱家的儿子了,这份家业将来就是琼芳和你的,琼芳是女孩当不了老总,这个老总的担子到时就得你来挑啊。”岳母简直语重心长。
虽然我心里挺感动的,但也很冷静,岳母说的事跟我远着呢,她要知道我是她女儿花钱买的假老公,不知怎么想,恐怕要崩溃的吧?
岳母见我笑起来挺不自在,似乎有点感觉了。她突然压低声音问我:“对了宁强,昨天夜里的事,我还没问你呢,你向妈说实话,你们四个是怎么睡的?”
这事也要向岳母汇报?不过我相信岳母不是管得太宽,这里面一定有她打听的原因。我就老老实实说我打地铺了。
“是不是她们三个占了那个床?”
“对,是这样的。”
“可我事先不是告诉你,要把那两个外来的给撵走吗?你怎么那么心软呢?”岳母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
我苦笑地说:“她们是琼芳的好友,是琼芳约了来的,我怎么好意思赶她们走呢?”
“她们三个在一起就没好事!”岳母脸上愤愤的。
“妈,你为什么说她们在一起没好事?”
“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们是关系不正常,什么闺蜜,是乱了套吧,角色定位错误。”
“怎么,你是怀疑她们女人之间有那种关系?”
“对呀,你看看这三个都不想找男人,整天混在一块儿鬼鬼祟祟的,夜里还要睡在一起。”岳母生气,“现在更荒唐,琼芳前天才结婚呢,昨天夜里就把两个叫来,把你这个新郎赶下床睡地铺,像什么话?”
原来岳母是这么怀疑的?她就是担心女儿只喜欢女人,所以才拼命催女儿找男人结婚的吧?结果是她女儿为了应付就花钱买我当烟幕。
她们三个真是这种关系?我也有点疑心了,但想想昨夜有一个钻进我的被子来,又是咋回事呢?当然这事我不会对岳母说的。
岳母说他们老夫妻已经拥有好几家公司,本来她也负责一家公司的管理,但就为了要管住女儿所以暂时留在家,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管住琼芳的担子在我身上。
“妈,我怎么才管得住她?”我想知道她有什么样的妙招。单竞缇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快点跟她生一个娃娃。”然后岳母从一个皮包里拿出一个豆腐干大小的小盒子来塞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岳母微微一笑:“你自己看了就知道。”
我打开盒子发现是一个读卡器,再看里面还塞有一片芯片。肯定是岳母从哪里弄来的资料吧,是什么秘密武器?
楼上有电脑室,其中一台笔记本是分配给我的,我将读卡器连到电脑上,打开文件一看,顿时惊得张大嘴巴,原来是一部《新婚夫妇夜生活必读》。
其实网上这类东西很多,还劳岳母下载了亲手交给我,足见她的心意了。她哪里知道我跟琼芳之间不是不会那一套,而是她根本不给我机会。
不过既然岳母给了我资料,我还是欣赏一下吧。
结果打开视频时我惊了,里面是真人的现场示范,不过里面的女主角怎么那么面熟?
怎么好像是袁艳?
当然我不能完全确定这个长着尖下巴的女主角就是袁艳,但跟袁艳长得太像了。
想起昨夜钻进我被子来那个,如果是袁艳的话,那实在是太美妙了。
看他们的表演那么投入,我对那个男主角好嫉妒徐梦璇,要是换了我怎么样,不给工资也愿意。
不过昨夜不一定就是袁艳,也有可能是珠珠呢?一想起珠珠我就更拗不住。
我看了一会就关掉,总想找点什么来弥补一下,我已经受了两夜折磨了,第一夜跟琼芳睡一床却只闻声息不碰一根汗毛,看到她朝天的睡姿差点鼻血横流,第二夜更厉害她叫来两个闺密占了床,让我打地铺倾听她们的鼾声,半夜还有人直接钻到我被窝里,让我的火起起熄熄真难受。
可是此刻卧室的门关着,一推推不动,说明是被从外面锁上的。
而我也找不到钥匙,钥匙一定是被琼芳带走的。
琼芳为什么锁卧室的门还带走钥匙?是怕我一个人利用那个床干什么私事?毕竟被子里留着她们的香气……
想想岳母就在楼下,如果让她看到了多不好意思,岳母也是好心但简直是火上浇油,她是怕我在蜜月里干不出什么花样让新娘不满意,要让我从别人的表演里吸取营养吧。
我下楼时发现岳母出去了,我也打算出去一趟,目标是南甸影视城。
南甸影视城规模挺大的,老实说我对那个地方并不感兴趣,我又不想当演员,也不关心什么鸟剧组来拍什么鸟剧,我去那里是想探究一下所谓培训班是怎样的,看看能不能凑巧发现琼芳在哪个培训班学习,反正闲着无聊盯一盯她的梢。
没想到这次去,还真有惊人的发现。
我到了明清街,发现这里有一个院落,似乎是个大户人家的样子,院门紧闭着,外面却聚集了很多游客,都争先恐后挤到门边,个个伸着脖子试图要从门缝向里窥探,但又都纷纷显得失望。
这引起我的好奇,诸位在看啥呢。
我向人打听,有人告诉我有剧组在里面拍戏呢。
拍戏有个刁看头,我正想掉头走,听到别人在说拍的是浴戏。
洗澡的戏?
哈,难怪这么多人表现出强烈关心,澡戏是不难猜了,一定有美女吧。拍这种戏时不能让观众现场直击,但为了广告效应又故意放出风声在拍澡戏,引人疯狂联想,这些色巴巴的雄性游客是很好的传播载体,会利用博客啊微信啥的满世界嚷嚷,一部垃圾剧未出笼就名气在外了。
我感觉无聊正想走开,忽然看见那扇院门格吱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那不是袁艳吗?
袁艳怎么从里面出来?看她的衣着也是别具一格,不是我见到过的深V领衣衫,而是一条翻领子白色带点蓝色图案的短袖衬衫,下面也没穿短裙而是一条中裤,只露着膝盖以下的小腿,脚上穿一双白色运动鞋。
尽管她染了棕色头发但没有瀑布般垂下,是用橡皮筋在后脑粗粗一捆,扎成了一条马尾巴,松松地垂着,随着她的头转来转去也甩来甩去。
粗粗一看那是一个标准的学生妹呀,一股清纯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不是昨夜亲身所见,我绝对不敢相信从院门里出来的这个纯水般清澈的小妞,就是昨晚的那个袁艳。现在她脸上一股严肃表情,小嘴紧抿正气昂然。
我正考虑是不是上前打招呼,却见一个人迎上去,亲热地向袁艳打招呼。
那人竟然是马彪。
咦,这两货认识?
幸好我今天戴了顶鸭舌太阳帽,鼻梁上还架了副蛤蟆镜,我赶紧将帽沿拉低一点不让他们识出我。
袁艳从院门出来被一群人围住,大家纷纷打听里面拍戏的场景,但马彪赶苍蝇般赶他们,搞得好像他是袁艳保镖似的。然后两个人穿过人群离开院子。
我在后面跟上去,离他们不远不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袁艳从院门里出来是怎么回事呢?我猜测他们的谈话一定要提到的。
果然马彪问袁艳,镜头拍好了吗?拍戏的感觉怎样的,快点介绍介绍。
袁艳居然已经当上演员,正式在里面拍戏了?是临时演员吧?
霎时我眼前又出现那个《新婚夜生活必读》里的画面,当然里面的女主不会是袁艳,只是跟她有点像而已。
袁艳却显得很是泄气,说导演并没有拿她拍,而是换了另一个女的。
“怎么,不是叫你做那个女一号的替身吗?拍洗澡那一段,价格都讲好了吧,我都等着你亲口讲一讲那个过程……”马彪无耻地说着。
袁艳挡开他的手顺手一掌拍在他脸上,不客气骂道:“给我规矩点!你是个什么东西想占老娘的便宜!”
我也感觉这马彪太不自量力了,你一个土包子还想沾这种风骚女的腥,太高看自己了吧。袁艳那一耳光揍得很给力,这贱狗子就是欠打。
但马彪脸皮不是一般厚,挨一掌仍嘻皮笑脸的:“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你和吕琼芳她们都家里很富,成天啥事不干都有花不完的钱,我就不明白你们还折腾啥,非要拍什么剧,当什么破演员,就算能拍到戏,一天又能挣到多少毛香利国庭?”
“你懂个鬼,你成天只想钱生钱,一个放包子的货色,哪会懂我们高雅的艺术追求?穷鬼才一天到晚只盼着钱,我们有钱了就有更高追求,那就是层次问题,你丫的不在这个阶层当然不理解。”袁艳轻蔑地说。
“那你要是今天拍了这段澡戏,又有啥追求?只不过当个替身,名气还是人家正式主演的嘛,没你啥事呀。”
“老娘要是拍成那戏,叫记者一宣传,人家观众明白这贵妃出浴的身子是我的,我还不是要身价倍增?到时老娘飚红了,谁敢小瞧本公主?”
“这么说你们是要名气呀?”
“当然要名气,谁不想扬名立万?你这种土包子鼠目寸光,只看到眼前那点针尖利益,跟你没啥好讲的!”
马彪仍缠着问:“那你说说,究竟为啥导演没用你拍澡戏?”
“唉上上城五期,是有别的臭女人,抢了我的风头。”
“为什么别人能抢到这个角色?是不是有来头?”
“有个屁来头,还不是向牛导献媚献来的。”袁艳又愤愤不平,“这种无耻女人还想当一线?做她们的黄粱梦吧,一线那么好当?现在就拍那种臭烂戏,要给观众知道,分分钟鄙视死她们!”
马彪嘿嘿一笑:“现在哪管臭和烂,只要脸模子好,就能博得人气,名声扬起来就能卖大钱。你不是也想这样吗?可惜还是跟导演关系不铁,让那娘们抢去了扬名机会。”
袁艳似乎被戳到痛处,抬脚就在马彪小腿上踢一下,大声嚷着:“我跟导演关系不铁,那是我不想让他碰,你懂什么叫出污泥而不染吗!”说着气呼呼转身就走。
她是向我的方向走来的。
我赶紧把头一低并转向侧面,装作是在看手机。袁艳从我身旁走过,旁若无人的样子。
此时马彪的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向另一方向跑去。
好像他们都没有认出我来。但我算听出来一些真相,原来不仅琼芳家里有钱,袁艳和珠珠都是富家女,她们平时也不干什么活,对家中的经营不屑一顾,完全醉心于自己的“理想”,而她们的理想是做明星,而且是一线的,梦想着一夜飚红,风光无限。
现在马彪有事走了,我还是想跟踪一下袁艳,看看她还会干什么。
袁艳在前面走了几步,就在一簇美人蕉后闪过去,我急步跑近,却没看见她的身影了。
正当我东张西望,屁股上被谁狠踢了一脚,气得我愤然回头,正是袁艳。
“王宁强,你怎么回事?鬼鬼祟祟的!居然想对我玩盯梢?”她冷着脸质问我。
好家伙她居然使个计抄我的后路。
我心里恼火,你要打招呼干嘛踢我屁股?你又不是我老婆轮得到动手吗?不过我暂时还不敢得罪她,小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撇了撇嘴角:“我从院门里出来,一眼就看出你来了,你个窝囊货还装作是普通游客,以为我没看出来似的。”
我正想说什么,忽然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有人来了,我们快躲一躲!”
袁艳把我拽到美人蕉后面,自己蹲下身,看我还站着就用拳头在我腿窝里狠敲了一下,痛得我差点扑在美人蕉上。
我真想骂她是疯婆子,有你这么对待闺蜜老公的吗?不过我也好奇,到底她看见谁了?我就蹲下来透过美人蕉的缝隙向外看。
本以为是马彪折回来了她想躲他,谁知我透过树叶缝隙看到的是琼芳,她身边有个男人靠得很近,像一对恋人般款款而来。
我一下子就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
未完待续……
后续故事将更加精彩!
由于篇幅限制,只能连载到这里,赶快猛戳左下角“阅读原文”继续观看后面的内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