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液位计亲不亲,家乡的山-闪经部落

亲不亲,家乡的山-闪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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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山
家乡的山
在绵亘起伏,千山竟秀,峰聚峦回,峭险雄奇的雪峰山脉中,有座海拔1300余米的辰山,我的故乡就在这辰山脚下。到了安化,只要说是辰山脚下的北师珠教务,没有人不知道,其实,包括安化县城东坪镇在内都在辰山脚下。要说我故乡那村庄,说是在山腰更恰当。
我不好估算从我家到山顶的垂直距离,我只知道从我家到山顶只要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了苏州液位计,不要以为在山里两小时能上多高的山。山回路转,曲折蛇行,路程很远,直线距离却很近。因此,山里人说,“看见屋,走得哭”呢。

这辰山的山顶(我们称为老顶上),我在村里读小学时去过一次,老师带我们去的,我就在那山顶戴上红领巾成为少先队员的,那次我记住了“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句诗。其他印象只依稀记得山顶有庙的遗址,再就是满山的杂草,再无其它了。后来才听说这山是安化县的十大名山之一赛葵,就不由得有点苏轼“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慨了。听说前些年山顶的庙也修好了李银萍,还在山腰的另一方被开发成了旅游景点。就有几次准备去爬上去看看的,终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有成行。前年学校几位同事去故乡玩,倒是有一位不声不响地一个人去过,只是因为是下雨,没有领略到人们说的可以眺望到常德城和益阳城的壮丽景观,也无法感受“会当凌绝顶大运河驾校,一览众山小”的豪迈。
相比辰山老顶,我更爱的是我家周围的那些山。也不是只有我家,我们村子里的那些家的周围都是山。这些山和那大辰山(我们那里的人这样把自己的山和辰山区分开来)相比,秀美多了。漫山遍野,全是楠竹,可谓是林海苍苍,一望无际,竹涛阵阵,四季争荣。

这些山是故乡的经济命脉,生生不息的竹子,养育着故乡代代儿女。我们小时候,是在年年端午节前后砍伐那些当年生长出来的新竹。这些新竹刚刚舒展柔嫩的枝条,叶子则还没来得及展开,树干上还有那层白茸茸的“毛”。人们把它们砍伐后,都用刀截成两米来长,然后用一种特制的篾刀,在顺着刀口一头把青篾和黄篾剖开尺来远,再戴上手套把青篾扯下来阔耳狐,这叫“扯篾”悯农二首,这个过程,不仅要有力气,要是没力气就不能一把撕扯下来,还很危险,那些篾口,异常锋利,要是手稍稍在上面滑动一下,就会是深深的一道口子。接下来是“劈竹芒”,就是用篾刀把黄篾劈成数片:两米来长,一刀下去,陈蓓琪两手往下使劲一拉,就劈开一半,再一手握住刀柄,抬脚在刀的另一头往下一跺,就开了。然后一两白斤地一担一担地把它们挑出山。青篾晒干后直接就可以卖,黄篾刚成了自己做纸的原料(那时家乡的手工纸厂古老原始又很多)。我们那时把整个从砍伐到挑出山的这个过程都叫成是“砍竹芒”,这是一个重体力活,比种田人的双抢还累,双抢妇女还能参与,而“砍竹芒”是没有妇女能参与的。那时家乡的手工纸主要用途是用来进行做“纸钱”,把这些纸钱变成人民币就是那段时间里故乡人的主要工作。

现在那些纸厂都因环境污染太严重而取缔了,竹子变成人民币就更简单了。直接砍了就卖,当然这时候砍的是长成熟了的老竹子。说是简单,实际上也不容易,山势险峻,山路崎岖,竹子出山也很艰难。现在的我,空手在山上走还得小心翼翼,因为我小时练就的“铁”脚板,在山外的20多年里已经成了鞋脚板了。山路只怕“铁”脚板,只有常年跋涉在山里的汉子才有征服山路的“铁”脚板。
故乡的山里不全是楠竹。故乡年年下雪,有时还有严重的冰冻,这就会对竹子有很大的破坏。于是人们有意识地在竹林中栽些杉树等树木来支撑竹子,减少大雪冰冻对竹子造成的破坏,同时山也就多了一份资源。还有那些太高的山顶也是没有竹子的,那里风大,土浅,而竹子本来就根系不很发达,因此,高山顶上是没有竹子的藏狮。勤劳的故乡人们在那些山顶栽种的是杜仲等中药材。

靠山吃山母爱好时光,靠水吃水。故乡人爱山,爱他无穷无尽的资源仙戮佛屠。我爱故乡的山,不仅因为他养育着我的父老乡亲,还因为他塑造了故乡人吃得苦、霸得蛮的精神。
附:本文写于十多年前,写本文后,我又曾登上一次辰山老顶。那是2015年8月,我妈妈七十二岁生日前夕,妈妈邀我、我妻子、我妹妹去登辰山老顶。那天,我们顶着炎炎烈日,到达山顶,没有看到什么新的庙宇,也不见旅游景点,攀登的还是记忆中的崎岖小路,一不小心就会滚下万丈深渊。但是到达山顶,一览众山如泥丸,举手向天摘白云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步行往返六个小时,回家后妈妈不说腰酸,不说腿痛,我还写了几句诗送给她:人生七十何为稀,我登绝顶亦不奇。敢问廉颇能饭否?笑向云端取桃李!
作者以往文章链接:
故乡的水
“教师节”随想
《“教师节”随想》续
附:
本文写于十多年前,写本文后,我又曾登上一次辰山老顶。那是2015年8月,我妈妈七十二岁生日前夕哈斯高娃,妈妈邀我、我妻子、我妹妹去登辰山老顶金艺媛。那天,我们顶着炎炎烈日,到达山顶,没有看到什么新的庙宇,也不见旅游景点,攀登的还是记忆中的崎岖小路,一不小心就会滚下万丈深渊。但是到达山顶,一览众山如泥丸,举手向天摘白云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步行往返六个小时,回家后妈妈不说腰酸,不说腿痛,我还写了几句诗送给她:人生七十何为稀,我登绝顶亦不奇。敢问廉颇能饭否?笑向云端取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