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伯利亲热的时候男生为什么都喜欢摸胸?-都市说

亲热的时候男生为什么都喜欢摸胸?-都市说

我送走今天的最后一个客人关南施,洗漱完毕拿着钥匙来更衣间取包,才打开衣柜门就听到手机铃疯一样响了起来。把手机从柜子里摸出来,摁了接听键,史兰的声音马上冲了出来:“喂,快点来啊,今天晚上有大鱼,你不是缺钱么,姐想着你呢。”
“谢了,马上过去。”我撂下电话,飞快地换上衣服,跑到楼下打车。
我白天上班的地方在国贸,夜里上班的地方是东单,距离很近,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坐上出租车,我飞快地化妆,等到车子等到紫金台门口时,我已经焕然一新了。汤伯利白天清新干练的样子不见的,转而是妩媚成熟风。
从外面看紫金台只是一个普通的青砖四合院,厚重的仿古木门上有着故意做旧的巨大铜环,门卫小赵看到是我,打开了门让我进去。史兰在大厅的沙发上等我,看到我进来马上抬手打招呼,我走过去。
“快进去,客人都来了。”史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拉着我往电梯去。紫金台共有三层,一层只接普通客人,二层得是有些身份的,三层一般很少有人上去,那是有钱没地位也进不去的地方。
“三层?”我问。
“三层凤鸣阁。”史兰一挑眉笑道,“知道姐的好了吧?”
凤鸣阁是紫金台最贵的包间,客人尊贵,一般不在包间动手动脚,给的小费足够多,一晚上每位公主至少也能拿到两万块,若是客人点的酒多,轻易就到了五六万。上一次,有几位客人一口气开了十几瓶皇家礼炮,我看着都有点心疼,尼玛活脱脱的权贵。
史兰是紫金台的女王,一般的客人请不动她,我因为和她关系好,也沾了不少光,至少她挑出来的客人都素质挺高,来这里就是为了摆个谱儿谈谈生意,为了面子都往死里的砸小费,有个姑娘在凤鸣阁一夜拿到过二十万,成为公主们心里的偶像。
我们推门进去,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几个男人,每人身旁都坐着一位姑娘,看样子确实是我和史兰来晚了,史兰看到大家刚举起酒杯,笑着走到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右边坐下说:“哎呀,因为知道您是叶总介绍来的,特意去换了件衣服,来晚了。”
“史兰姑娘?”那人目光浅浅地反问。
“老板真是好眼力。”史兰笑着说。
“今天来的可都是我的贵客,可要好好照顾啊。”男人笑了,表情很是温和,完全和这屋子里燕语莺声气场不和。
“柳老板放心,来到紫金台,一定让各位都满意。”史兰特意把满意两个字说得很重,众人就心照不宣地齐齐笑了。
“阿乐,坐这儿。”史兰拍了拍柳老板的左边对我说。
我进来以后,看到每人身边都有了人,便在最末首的位置坐下来。来晚了没办法,没得挑。不过也一定是客人点了我们几人,我就悄悄坐着到最后分碗汤就行了。
“不急,还有一个人呢。”柳老板点了点他左边第三个空着的位置说,“你坐这儿。”我走过去坐在空位置旁。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服务生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环顾四周坐到空着的位置上,没有看到身旁的我,目光转到为首的那人身上笑道:“多谢柳哥给兄弟这点面子。”
“说笑了,楚老弟的手段谁不知道,来了帝都以后,老哥我还要你多多照应呢。”柳老板道。
楚……我听到这个熟悉的姓氏,抬眼看着坐在我身边男人的侧颜,真熟悉。说话间他伸出手搂到我腰上,感觉更熟悉。
等他回过头,我就像坐在刀子上一样,忽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一惊回头看到,嘴马上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
“怎么了,被美女的漂亮吓了一跳?”大家都看到我们两个的惊人表现,有人出声询问。
“没,有些眼熟。”楚毅忙掩着把我拉坐下。
尼玛,眼熟!一个床上睡了一年多,你他妈的和我说你眼熟!我看着他,眼睛都要冒出火来,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楚老板是我前夫。”
这话一出,满场都惊住了,史兰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拉柳老板的手道:“阿乐最爱开玩笑,这笑话说得有点吓人了啊,阿乐。”
史兰最后一句是敲打我,不要让我乱来,我深呼吸压住胸口的怒气坐了下来,脸上装作无事的样子。
楚毅是我前夫,三年前我们离的婚,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不过这么狗血的见面场景,让我也有点接受不了。
楚毅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回瞪过去,他就像吃了黄连一样满眼的苦意。
“阿乐,还不快敬洒陪罪。”史兰觉察出场面上的气氛有点压抑,忙招呼我道。
“对不起,和楚老板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要是我有机会嫁给你,打死也不离婚。楚老板这样的人中龙凤,谁舍得离,就是倒贴也愿意的。”我半真半假地说着,拿起手边的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楚毅。
“要诚心道歉,阿乐得和楚老板喝杯交杯酒。”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的王八蛋提议道。
“阿乐,要有诚意哦。”史兰看着我一个劲儿使眼色。
我已经把怒气压了下去,不过一个我用过的渣男,都三年再这么生气,简直丢人。
“我诚心诚意,楚老板赏个面子。”我把手里的酒杯往前推了推,楚毅骑虎难下,接了过来。
“来,咱们走一个。”我用手拐上楚毅的胳膊。
和楚毅第一次喝交杯酒是在婚礼上,亲戚朋友闹得厉害,一气喝了三杯。今天这场景,如果忽视各自的身份,与结婚那天有点像。
我一饮而尽,楚毅也喝了个干净,我再倒,他再喝,直饮了三杯,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了。他的酒量我清楚得很,白酒不过三两,红酒两人对饮连一瓶也喝不完。今天用的是洋酒杯,每一杯都有一两,这三杯下肚他肯定有反应。
“阿乐好酒量。”柳老板看到我痛痛快快喝了三杯脸不红心不跳称赞了一句,对我道,“来,我和美女喝一杯。”
“好。”我应了一声,站起身又干了一杯。
中国人饮酒文化确实很神奇,这么几杯酒下去,包间里的气氛重新热闹起来,大家都言笑宴宴的。
到这种地方消费的,正经事不过十分八分钟就谈完了,接下来就是互相调戏。手段高的姑娘能把客人的钱包掏空,新来的姑娘也会被客人调戏得动了真情。
我一直笑着与楚毅喝酒,到了最好他脸红得像一张红布,我暗中算了一下差不多他等下要去洗胃了,我才悠然地住了手。楚毅,前夫,客人……几个古怪的词在我脑子里一晃而过,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夜里一点半,客人们终于心满意足准备离开了。当然,有人愿意把姑娘带出去的,会所也不会多管。史兰拐着柳老板的手第一个走出包间,走到我身边时,她低声说:“别勉强自己了。”
他们一走,接下来的人也都纷纷起身,陆续走出包间,我一怔神的空当,包间里就只剩下我和楚毅了,我嫌弃地把半歪在我身上的楚毅往沙发上一堆,站起来就走。
我还没站直身子,就被楚毅一把拉得重新跌倒在沙发上,低头看才发现,一直醉酒状态的楚毅眼睛通红地盯着我。
“楚老板,你喝醉了,我下楼叫你司机来接你。”我拨开他的手。
“林乐怡,你真会演呀!”他满嘴酒气凑到我近前。
“我有你会演吗?楚毅,你不是说看着我眼熟吗?”我冷冷看着他。
“你为什么做这个?”楚毅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一闪。
“如你娘所说,我就是个爱财女人,我为了钱什么都能干。怎么了?都离婚三年了,还想管我?”我猛地把他推到一旁泰剧金顶,拎起包就要出去。
“为了钱?”他冷笑一声,抽出钱夹甩到我身上问:“这些钱,足够包你一晚上了吧。”
我捡起来掉到地上的钱夹,打来把里面所有的现金抽出来,点了一遍认真地看着他道:“这里面才八千,今天晚上的小费都不够。算了,看在你是我前夫的面子上,打个折,勉强算够了。”
我把空的钱夹扔给他,拉开门就走了出去,背后传出他一句难听咒骂。
我离开包间,松了一口气,快步往电梯走过去。今天晚上真是恶心魏哲鸣,原以为能挣出宝宝一年的学费,却只挣了一个月的生活费,还遇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林乐怡,你站住。”楚毅从后面追了上来,他到底喝多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电梯上的数字到了“2”时,他才追上了我,来到电梯门口。
我没正眼瞧楚毅,死死盯着电梯,对于回头草我一向不感兴趣。
“林乐怡。”他终于追了过来,一把扯住我的衣服,把我一旁带。他虽然喝醉了酒,力气却依然很大,我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他的手,反而被他带着一个站立不稳,双双跌倒在地上。
“跟我走。”楚毅含含糊糊地说着,又要拉我起来。
我穿着八寸高的鞋子,摔了个跟头又弄乱了头发,好容易站起来以后别提多狼狈了。楚毅红着眼睛,酒气冲天,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不松开。
这时候电梯到了三层,门一开何连成走了出来武尊重生。他一出来就看到我被楚毅制住,二话不说迎面给了楚毅一拳,把楚毅直接打趴在地上,一把扯过我拉到他身后,对着楚毅冷笑道:“我的人你也敢动,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别理他,走吧。”我拉着何连成往电梯里走。
“别走。”我们才迈进电梯门,楚毅就满脸是血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奔何连成就扑过来。何连成松开我,与楚毅打在一处花丛丽影。
“你们够了!”我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这两人不要命在紫金台闹事?!
两个男人打成一团,我喊了半天根本没人听到,有小妹听到了叫声忙去叫保安,保安赶到以后才把滚地上的两个人拉开。
我一瞧,楚毅的眼镜掉了,白衬衫上都是血迹,一只眼睛肿得跟桃一样,嘴角也紫了。再看何连成,不比楚毅好多少。
“走吧,我陪你去医院。”我拉起何连成就走。
楚毅被两个保安驾着,眼睁睁看着我和何连成离开。
来到何连成的车子旁,他靠在车上递给我一支烟,问:“怎么回事?你脾气不是最好的吗?不是多难伺候的客人你都抹得平吗?”
我接过烟凑在他的火机上点着,深吸了一口,才幽幽道:“这人是我前夫。”
“啊,你儿子们的爹呀。”何连成夸张地瞪着眼睛问。
“他不知道有儿子。”我连续几口把烟抽完,烟头往地上一扔踩灭,向他摆了摆说道,“我自己回去,谢谢何总。”
“明天上午九点半,我去你家接你。”何连成在我身后大声说。
我没回头向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拎着包晃到胡同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家走去,喝了酒吹了风,太阳穴有点涨着疼。
楚毅与我是大学同学,是彼此的初恋,我们毕业后就结婚,一年半以后离婚。原因很简单,楚毅的妈不喜欢我,觉得我家里条件好一些,是个娇生惯养的,与他们门不当户不对。特别是结婚以后,我们住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楚毅他妈认为她的儿子做了上门女婿,百般挑毛病。终于,所有的矛盾在一起爆发了,我们离婚了。
离婚以后,我家里出了一些事,就来到了帝都,在这里一呆就是三年。没想到三年后第一次见面这么戏剧性,不过身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咸鱼翻身,成了南市首富,我卖笑为生。人生,真他妈的有意思!
何连成是我两个月前认识的,也在一场聚会上。他不知怎么看我顺眼了,给我一笔生意做,让我假装做他女朋友,在他各种相亲的场面上横空出现,棒打鸳鸯。每次五千块,我乐意至极。
我自己住一间五十平米的公寓,在东四环,交通还算方便,坐上车不过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家,洗了澡休息一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托管所的老师把孩子今天的照片发了过来,我看着照片上那一对肉包子,心一下子就软了。我不知道,隐瞒他们亲生爸爸这件事,到底对不对。但从私心角度上讲,我不愿意儿子认楚毅这个爸。
我是离婚后一个月才发现自己有了四个月身孕,婚姻的最后几个月所有的一切乱成一团,我连自己生理期都忘了,后来想想也是天意。要是当时知道我怀孕,法院也不会判离婚吧。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何连成准时来接我,他的来历我不太清楚,就知道这人特别有钱,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迈巴赫,穿着得体的休闲装,总裁儿范立现。我笑笑走到他跟前问:“何总,今天这么大的谱儿,相亲的对像是什么来头?”
“不知道,反正我姨妈介绍的,我妈非让我去应酬一下,说是从英国留学回来的,今年二十八,家里有点背景。”何边成说着拉开车门。
我抬腿上车,从车边走过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瞧我了一眼,鄙夷的眼神让我觉得好笑。
这是一个老小区,住户基本都是住了几十年的熟人,我住在这里,又三天两头换男友,也怨不得别人看不顺眼。
他和相亲对像约的时间是十点半,我们路上没敢耽误,直接就过去了。帝都的交通变数太大,今天却出乎意料的顺畅新乌龙院2。我和何连成来到国贸顶楼的旋转餐厅时,女方还没来。
“你就坐在我身边,等一下我姨妈带着女方一进来,你就亲我一口,咱们直接把她毙掉,免得浪费时间。”何连成点了两杯咖啡,抿了一口叮嘱道。
“放心,你想要多亲热,我就表现的多亲热。”我说着看了看表。
大约十点十分的时候,何连成接到了他姨妈的电话,说她已经带着女方到电梯里了,马上到。何连成给我使了眼色,我挪了挪位置,坐到他身边。
过了约摸五分钟,电梯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浑身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米白色及膝连衣裙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们一进门,在门口顿了一下看到何连成径直走了过来。
在二人来到桌子前还未坐下前,我照着原来写好的剧本,微一侧身子在何连成脸上亲了一口道:“亲爱的,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是?”
对面的两个人瞬间石化,那个年轻女孩眼睛里还有怒气。往常这个时候,何连成早就一把搂过我,向对面的人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
今天似乎有点不对,果然我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女孩子转头就走,何连成慌忙站起来往前追:“薛铭,薛铭,你听我解释。”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看样子这两人认识?可看着何连成一脸急赤白脸的样子,仿佛是有奸情呀。
何连成急着追向电梯,连帐也来不及结。他一向绅士,这种不结帐就落荒而逃的样子倒是第一次。我看着那个叫薛铭的女孩迈步进了电梯,何连成厚着脸皮就要往里挤,被一踹了出来,差点摔个跟头,等他站起又准备往里冲的时候,电梯门关了。
我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何连成这么稳重成熟的男人,竟然还有这种小男孩初恋的样子。我伸手招来侍者结帐,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材,担心地看了我一眼说:“一共是二百八十六……哪个,小姐,您没事儿?”
“我男朋友就这样,我都习惯了。”我轻松地说。
“你真有涵养。”小伙子用看神经的眼神看了一眼,飞快地跑去结帐了。我心里暗暗好笑,这种戏码偶尔演一回还挺有意思。
我在一楼大堂遇到何连成,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个头,看到我苦着脸说:“陪我去解释解释吧,薛铭算是我初恋吧,我还想着重修旧好呢,这下麻烦了。”
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和他姨妈解释着今天的事纯属误会,质问她为什么不提前说一下今天的相亲对象是薛铭,她姨妈在那边很大声地笑了几声,道:“活该。”
那种语气让我听着都觉得解恨,可见关于何连成的相亲问题,多么让他家里人着急。
何连成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给各种各样的人打电话,四处打听薛铭回国以后的联系方式,由于精神过度集中于电话上,终于不长眼的和前面的车子撞上了。
前面的车主是个愤青,不管何连成摔出多少钱要私了,他都不肯,最后还恶狠狠地说了一句特解气的话“你特么有钱了不起呀,你全责你知道么?”
我心道:尼玛他全责,刚才甩给你的两万块也足够你修完你的车屁股以后再有一万多的节余呢,你愤青到缺心眼了么?
不管对怎么想,何连成是顺利被拖住了,我们坐在车子里看着几百米以外的那辆红色的宝马X5一溜烟地开跑了。
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向何连成道:“你自己在这儿等警察吧,我得去接孩子。”
“万一一会儿我追上了呢。”何连记还惦记着前面那辆车子。
“追上了给我打电话,找个地方好好解释。”我笑着挡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向何成笑着说。他无奈地摆了摆手,自己靠在车子上等警察来。
我从出租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何连成有些落寞的身影。何连成年轻俊朗又多金,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略带点无赖的贵气特别吸引人,他往哪儿一站倒是比穿三点的美女站在哪儿回头率还高。
我来到托儿所,看到院子里空空的,我上楼来到值班老师的办公室,看到两个小东西正坐在木地板上堆着积木,一旁的值班的赵老师抱着一台PAD看电影,听到门响抬头看到我,笑了笑说:“你家的孩子就是比别人家的懂事,都悄悄到门口看了几回了。你不来,他们也不闹,怎么教育的?”
“我一个人带他们两个,经常忙不过来。还好,他们也比较懂事e度教育论坛。”我和赵老师客气了一句,让两个小东西向赵老师道谢。
两个小东西看到我进来,就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跑过来一人抱了一条腿,睁着亮晶晶的眼睛说:“谢谢赵老师。”
孩子的声音奶声奶气,却又透着成人所没有的真诚,让听的人心里暖暖的。
“妈妈,咱们回家吗?”元元拉着我的衣服,扬起小脸问。
“嗯,马上就回家。这一周在幼儿园有没有淘气?”我细声和两个小东西说话,鼻子里涩涩的。他们两个过分的懂事,让我觉得心疼。
“我和哥哥都很听话,老师也夸我们懂事呢。”童童用小脸蹭着我的手说,“妈妈说童童听话,就抱我,妈妈抱。”
两个孩子五六天才见我一面,一见面就粘得不行,我摸着童童的头说:“妈妈只能抱一个人,哥哥怎么办?”
我一个人带孩子,身边没有老人传授经验。在两个孩子面前,我尽量保证公平不偏向。他们两个是双生子,元元比童童大三十五分钟,却时时刻刻知道尽一个哥哥的责任。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说:“妈妈,抱弟弟,我有力气。”
我弯腰抱起童童,快走两步赶上元元,一只手拉一个,一只手抱一个往外走去。
周末在帝都打车和打仗差不多,这家双语幼儿园就在东四环天启悠闲生活,出大门左转就是商业街,来往的出租车不少躲美录,却没有一辆是空车。我带着孩子站在马路边,等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是没有拦到车。
正在着急的时候,一辆香槟色的奥迪A6停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副驾驶上一个胖胖的小伙子有些拘谨地看着我说:“林……林……教练,你去哪儿?我能顺便去……的。”
我认出来这人是我的学生刘天,我有些惊讶地问:“你在这附近住?”
“不太远。”他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
刘天已经在我这里上了三个月的形体课,从开始时一百九十斤到现在的一百六十斤,效果非常明显。他不仅体形从原来的小肉球变得挺拨了,性格也有一些变化。最开始来的时候,两个小时的一谭,他一句话也不说。现在虽然话依然很少,却知道见人打招呼了。
“不用麻烦你了,我打个车一会儿就到家了。”我摆了摆手,和我刘天不熟,只是纯粹的教练和学员的关系。虽然认识了三个月多月,他和我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过超过二十句。每次上课的时候,都是我在一旁不停的说,他会点头或默不作声的照作,但互动很少。
“你带着孩子,上来吧。”他说话语速很慢,但是语气坚决。
我抬眼看了看附近依然没有空驶的车,对他笑着说:“麻烦你了。”
“不麻烦。”他脸上有点浅浅的腼腆的笑,从副驾驶上下来,拉开后门让我和宝宝们上车。
开车的是一个表情很严肃的中年人,刘天问了我住哪儿以后,他直接把车开了出去,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
我看到刘天对他也很随意,不像是对待长辈的态度,也不好问什么。而那人对刘天,又有些恭敬的样子。
我家距离幼儿园很近,十来分钟就到了家,车子才停稳,我就看到在楼门口停了一辆前保险档被撞得有点小变形的迈巴赫,正是何连成的那辆车。
“我到了,谢谢你。”我对刘天道谢,拉着宝宝们下了车。刘天忙下车帮我开门抱孩子,我们才走到楼门口,何连成就迎了过来,对我说:“今天晚上陪我,行吗?我加钱。”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刘天,心里有点小小的别扭,毕竟在学员的面前,我还是想维持一点自己的形象。
刘天看着何连成问我:“林老师,这是你……爱人?”他问的很犹豫,何连成前半句很像爱人,后半句却像有着某些交易的人。
“男朋友。”何连成痞痞一笑道。
“哦,那我先走了。”刘天向何连成点了点头转身回去。
元元和童童见过何连成,乖巧地向他问好:“何叔叔好。”
“我周六周日要陪儿子,不工作。”我拉着儿子往楼上走。
“好容易约到了薛铭,你一定要陪我去解释,最好带上这两个小家伙,她一看就明白了。”何连成紧跟着上了楼。
“她万一误会更深了呢?”我问。
“不会的,三年前我还在英国呢,不可能回来办成这事。”何连成看着小宝们说。
“耽误我的亲子时间要多加钱的。”我笑着打开了门,把何连成让了进去。
“放心,绝对三倍工资。”何连成也很配合,在孩子们面前说的都是正常的词语。
“好吧,就陪你一次,明天一天可不许找我。”我无奈地应了下来。
我和何连成合作了两个月,总体来说他是一个好主顾,不动手动脚,给钱也痛快大方,通常时候都是正常人,偶尔受到某些不明刺激,会抽风犯二。不过有钱人嘛,犯二也犯得高大上。
我晚上陪何连成去道歉,来到他们约好的西餐厅,就看到薛铭换了一套香奈黑儿的色无袖连衣,神色清朗地坐在哪儿。看到我们走了过去微微一笑,何连成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满脸都是我从未见到过的笑容。
“阿姨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你每次相亲都带着这位林小姐。”薛铭向我伸出手,我伸出手与她一握,坐到她对面。何连成则很自觉地凑到了薛铭的身边。
“我想何总也解释清楚了,我和何总只是简单的雇佣关系。”我坐下来,儿子乖巧地看着薛铭叫:“姐姐好。”
薛铭一下子就笑了,看着孩子问:“听说你一个人带孩子?”
“嗯。”我应了一声没细说,抬眼望着她道,“我与何总身份差别很大,你不要误会,何总对你真心很在乎。”
何连成在一旁笑得有点得意,看到薛铭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对我说:“你晚上不是要带你儿子去上早教课吗?”
“何总非要拉着我亲自和你解释,既然都说清楚了,我带孩子去上课了,你们慢慢聊。”我挂着得体的笑,心里把何连成这个过河拆桥的东西鄙视一番。
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儿,做了心里就很开心。我带着两个小东西迅速撤离现场,来到附近一家餐厅,我点了几样烂软的饭菜陪着两个儿子吃东西。元元抱着自己最爱吃的蛋挞,眨着眼睛用小心的语气问:“妈妈,我们有爸爸吗?”
我听着元元的话心里有点难受,我一个人没办法给孩子完整的爱,但我会尽力,我不想说谎话,也不想让孩子过早的了解到事情的真想。只能郑重地说:“你们当然有爸爸,只不过爸爸不在身边而已。”
“哥哥不要问了。”童童相比于元元来说,性格要细腻很多,马上觉出的情绪上的波动,马上放下吃食说。
“好好吃饭,等你们再大一点,妈妈就告诉你们,好吗?”我揉了揉两娃的头发问。
两人点了点头,认真埋头对付食物,我才松了一口气。
周日一整天,我都陪着两个儿子泡在家里,陪着孩子的时候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才一眨眼就到了晚上。
两个小东西知道周一早上就又要被送回幼儿园,睡觉的时候死死抱着我的胳膊不松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出门两个小东西的眼圈有点红了,我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眼睛也是热的。但是,这件事情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一个人分不成两分,晚上的工作不知道几点能下班,孩子放在家里也不放心。
“在幼儿园乖乖听话,妈妈保证这一周六一早就去接你们,好不好?”我挨个儿抱起来安抚一番。
“嗯。”两个小人儿点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不敢多看,每个周一的早上都是这样,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孩子跟着我,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上了车,童童趴在我怀里死活不肯下来,一向懂事的元元也紧紧挨着我坐着,抱着我一只胳膊。
“妈妈一定早点来接我们。”元元有点焉焉地说。
“放心,妈妈一定尽早。”我郑重答应,正准备伸手摸一下元元的头,车子猛地一个刹车,我整个身子往前倾,撞在前座后背上。下意识的,我把童童护在怀里,一只左手挡在了元元前面,自己撞了个结实。
“会不会开车啊,猛刹车!车里有小孩子儿呢。”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向前面的车子骂道。
我抬头往前看,前面是一辆白色的英菲尼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刹车了,导致出租车一脑袋撞了上去。英菲尼迪毫发无伤,出租车的前机器盖子都翘了起来。前面的人听到司机的话,也摇下车窗,往后看。
出租车司机瞪了那人一眼,回头对我说:“小姐,对不起啊,麻烦您下去换一辆车吧,我这辆车走不了了。”
我也知道此时多说无益,交通事故处理至少需要半个小时,看出租车撞的这程度,怕是会直接拉到修车厂去。我检查了一下孩子身上没有受伤,摸了摸自己又酸又疼的鼻子下了车。
前面车的司机也走了下来,我抬头一看,不是冤家不聚头,前面这辆车子上下来的竟然是楚毅。
我不想和他打招面,抱着孩子就往辅路上走,他眼尖一下子瞧见我,几大步迈了过来,挡住我的去路叫:“林乐怡!”
“楚总不去处理交通事故吗?”我盯着他问。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点无奈,问:“我想找你好好谈谈,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我可以给……”
“不用楚总大发善心了,没别事不要挡路。”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底早已愈合的伤口慢慢崩出一丝血痕,疼得钻心。
当初,不过是别人安排的一场栽脏,他就相信我有了别人。相恋四年,结婚一年半,抵不过他妈妈说的一句“我亲眼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妈妈……”元元紧紧拉着我小声叫了一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低气压让孩子感觉到害怕了,便不再理会楚毅,带着孩子往前走去。
“你别走,孩子是谁的?”楚毅慌慌张张拦在我面前。他听到孩子的称呼以后,一大步迈过来挡住我的去路。
“我的。”我抬头望着他说。
“我是问,孩子的爸爸是谁?”楚毅的表情有点企盼,有点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我冷声道,“麻烦你让一下路,主路上车来车往的,你想找死别拉着别人和你一起。”
说完,我绕过楚毅越过绿化带走到辅路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楚毅呆愣愣地站在当地,他的司机正在和出租车司机说着什么,我不愿意看下去。
楚毅长了一副好样子,身高一米八三,眉清目朗,戴着一副眼镜,谁看都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我在大学时,答应了楚毅的追求,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外表迷住。小女生的心思简单,谁不愿意找一个帅得一蹋糊涂的男友,带出去超有面子。
一般情况下,周一我比较悠闲,送走孩子以后到训练中心指导三个客人,之后就下班回家。紫金台周一生意冷清,很少有需要过去的时候。
今天也是这样子,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补个觉。我坐上车,疲惫地靠着座子闭目养神,电话在包里响了起来,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接了电话,史兰的声音传了出来。
“今天晚上有客人点你做陪,来不来?”史兰问。
“不想去,头疼。”我想了想拒绝了。
“为了你儿子们的学费,再拼一次。”她听着精神很好,“来吧,我还是愿意和你一起陪酒,不乐意理那些叽叽歪歪的,咱们姐儿们就是为了钱,目标明确,光明正大。”
“真不想去,这两天有点透支了。”我头有点晕,不想过去熬到半夜。
“你不会和前夫复合了,在床上体力透支了吧?”史兰笑得没心没肺。
“开什么玩笑,我那天晚上在开玩笑的。”我知道史兰是指上周五的事。
“快来吧,今天点你的小爷可得罪不起,老大特意嘱咐叫你务必过来。”史兰见我不想说,迅速转了话题。
“你向老大求求情呢,相信兰姐的面子。”我忙讨好史兰。
“今天来的可是那位出手给二十万小费的小爷,还需要我去向老大求情吗?”史兰压低了声音说。
“我靠,早说呀,早说何至于费这么时间呢,我马上去。”我迅速挂了电话,坐直了身体。
在金钱面前,我就像是吹响了冲锋号的小老虎,瞬间战斗值升到了最高。
依然是凤鸣阁,我站在门口让史兰帮我看一眼妆容,她仔细端详一下,说:“放心,无敌大美人儿,没人看得出来你是孩子妈。”我深吸了一口气,在脸上挂上一副淡淡的笑容,拉着史兰进了屋子。
一进门就看到坐了一屋子的人,男人有七八位,姑娘有三个。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紫金台的包间。凤鸣阁虽名为包间,却足有一百多个平米瘟仙,装饰精美奢华,分成不同的区域。客人们通常坐在娱乐区,K歌喝酒,打麻将,斗地主,中间有一块舞池,有兴趣的客人可以带姑娘跳一曲。总之,在紫金台,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得不到。当然,前提是你足够有钱。
正在玩乐的人听到人有进来,抬眼看了一眼,领位的小妹妹带着我们两个来到为首的穿着白西装的男人面前道:“薛老板,阿兰姐和阿乐姐来了。”
“薛少很久没来了。”阿兰自来熟地在他身边坐下。
“有乐乐这样的姑娘也不知道介绍给我,如果不是听柳三说起,我都不知道紫金台还有阿乐这样的姑娘。”薛老板说着,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问我,“怎么不肯坐下来?”
“薛少抬爱,阿乐受宠若惊。”我忙坐了下去,接过他手里的空杯子,问道:“薛少喜欢喝什么酒,白的红的?还是?”
“白酒。”他说完把手放在我腰上轻轻一捏,在我耳边暧昧地说,“阿乐,今天晚上跟我走吧。”
我听明白他的意思,来紫金台带姑娘的客人不在少数,可惜我不想出去。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笑着问他:“薛少才来就要走,再玩一会儿好男娃。”
“你没听懂我的话么?是要带你走,怎么尚于博?不给面子!”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陡然冷了下来冰菊物语。
我和史兰马上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这个姓薛的消了气,夸利亚雷拉又帮忙点了几瓶伏特加,陪众人喝了起来。看来人的阵势,带着一帮小弟,并不是来谈事的,怕是来寻乐的。
我的酒量还可以,一般情况下很少喝醉,但也扛不住陪三四个男人一起喝,今天这个包间只有四个姑娘,陪八个客人。史兰往这调配人的时候,估计想着大鱼要留给自己钓,没想到这帮客人是来拼酒的。
今天晚上客人点的都高酒精度的烈酒,第八瓶开完以后,我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我越喝越清醒,只是头有点重,脸色有点发白。这是我的毛病,喝得多了脸会发白,越喝越白。这会儿,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色苍白异常。
我看了看一旁的史兰,她并不比我好多少,整个人坐都坐不稳了,软塌塌地靠着旁边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身子一大半都放到了男人身上,就连衣扣开了三个,半个雪白的胸脯露出来被人捏着也不在意,这货喝高了。
“喝得差不多了,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薛少拍拍我的脸问。
“我让小妹下去叫司机上来。”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去叫站在门口的小妹。
我还没站起来,薛少就抬手架住我的胳膊,同时旁边另外一个男人也走过来,架起我的另外一条胳膊,低声说:“走吧,车子备好了。”
“我今天喝太多了,不能陪薛少尽兴了。”我摇了摇头摆着手说。因为酒精有点上头,说话都太利索,自觉得头重得不行。
“等一下的事儿又不要你出力,乖乖躺着就行了。”薛少拍拍我的脸乌头鱼,伸手在我胸口捏了一把,我只觉得脑袋瞬间清醒了。
“薛少,我晚上不出去的,只在这里边陪酒。”我强行站住脚步,不肯再随他们往外走。
“装什么清纯,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薛少对他身后的人道,“扶着她去车上,路上不准给别人看到。”
“是。”那人应了一声,我还想想挣扎,后脑一疼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史兰几人都喝得大醉,神智不清地半卧在沙发上,眼睛早都闭上了,最后一个念头是:妈的,酒里有料儿!
我醒过来,只觉得头疼得要命,才一抬眼就觉得不对,转而我就想到自己是在喝醉酒以后被人敲了后脑勺带出来的。
像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不管你在这一行做的是什么,在旁人的眼里,你就是小姐,是出来卖的七彩海象。我不想矫情,但是只想说一句在紫金台一年半以来,我一直守住本心,做一个尽职的陪酒小姐。
我不是不是想去发这个被带出去的横财,而是为了孩子。不管别人对我是怎么看的,我至少在面对孩子时是问心无愧的。何况,在紫金台也是短期行为,往长远里看,我心决不在此处。
我觉得自己被人架着在走路,浑身的酸疼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看到了酒店大厅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我两条胳膊被人架着,两只脚几乎是不沾地面往前走。我一下子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想往酒店里带一个迷昏的女人,怕是不太方便,于是几人假装扶着我上电梯。
要是被他们弄到上面的房间里,傻子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的优势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醒了。
在他们架着我进电梯的瞬间,我突然伸出手死死扒住电梯门不肯进去,同时大喊:“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
“臭娘儿们!”架着我的人骂了一句,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我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手上就使不上力气,一滑就被他们带进电梯里。
“救命!”我看到一个男人正从隔壁的电梯里走出来,努力喊出了最后一声。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一回头,我还没看清那人的脸,电梯门就关上了。
电梯里有摄像头,他们也不敢太过分。我身上被披了一件男人的西装,在西服下面我的双手被那男人死死圈住,动都动不得。
这种酒店的电梯特别快,我还想明白如何脱身就到了二十三层,一出电梯踩着的就是软得让人感觉不到脚存在的走廊,我看着走廊两旁都关着的门,心忽然灰了。
几人带着我来到一到2316房间前,拿出房卡刷工了门,带着我就走了进去,一进屋他们迅速锁上门,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
这是一间普通的大床间,那个薛少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拿着摄像机,看到我们进来,薛少骂道:“这么慢!”
“薛少别气,路上遇到查车的了,我们还是费了点心思才过来的。”那人笑着说,指了指我对他道:“人带过来了,薛少想捏扁了还是揉圆了随你处置。”
“你们想干什么?”我坐床上坐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想退到床头柜前拿起台灯防身。
“拍下来刻成盘卖出去应该会不错,你放心薛爷一定捧红你。”薛少说着给旁边的人递了眼色,我还没摸到台灯的边就被人一个箭步上前给抓住了手腕子。
“薛少别开这种玩笑,我是做这一行的,还怕这个?”我故作冷静。
“是么?你不怕,楚毅怕呀,到时候我在封面上打上大的南市绿成集团原少奶奶的处女秀,你说会不会大家都买一套收藏。”薛少笑着说。
我觉得他脸上的笑特别恶心,强忍丰怒气笑道:“薛少早说不必费这么大的事儿。恶心楚毅,我乐得去做,你要是觉得这样不过瘾,把楚毅请来,咱们当着他的面儿做,对不对。拍片子还能让人想到是不是被迫的,对吧。”
“没想到,你这么上道,那还等什么。”薛少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他一个眼色递了过来,旁边的人已经开始动手。
我今天晚上喝的酒一惊一吓一怒,早清醒了大半,可惜的是脑袋清醒了,身子却软得不行,抬手都用不上力气。
“药效上来了吧。”薛少看出我动手的柔软,马上笑着问。
“你给我喝什么了?”我重又想起那加料儿的酒。
“让你好好配合,舒服舒服的东西。”薛少的眼神像是挑着火,我这才觉得身体上的不适来于哪里。
我不是清纯的小姑娘,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熟悉不过,那种热热麻麻的感觉如同百虫噬身一样,麻酥当中带着不可阻挡的企盼。
薛少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摸到我的锁骨上,凑上前我脸上亲了一口道:“还没开始呢,眼睛里都要流出水了。这么媚骨天成的货色,楚毅也舍得放手,娶了个姓程的夜叉。”
“薛少别开这种玩笑……”我看他的手顺着我的领口摸了下去,身上顿时着了火。
“开玩笑,我像是开玩笑的人。”他用力捏了我一把,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衬衫。
被众人看着做这样的事情,我只觉得无边的耻辱涌了上来。只是,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却违背自己的意志,做出了一些让我都觉得羞耻的反应。
“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不错。”薛少的身子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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