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逍遥傲世录人在临死前的几个异常行为,原来死亡真的有前兆!-尸族

人在临死前的几个异常行为,原来死亡真的有前兆!-尸族

二十多年前,有位姓袁的算命先生说我的八字纯阴,适合吃死人饭。他给我取名叫乔阳,说是补点阳气,既可以吃死人饭,又可以镇住鬼气。
大学毕业后,我便来到了他的易经风水店打工。
这天,他交待我说,今天不选葬和看坟,便去打麻将了。
我拿起桌子上一本没有封面的相书随意翻看,很快便被书中的内容给吸引住了。
这本书没有理论,全是一些口诀。不像袁叔教我的面相知识,什么相有五官,分三停,又有十二宫等。
书中的一些口诀,很直白。比如看手相有这么两句“大拇指大而长,大小是个官”“小拇指短又短,做事不耐烦”。
极有可能这是一本相法笔记,里边全是一些有料的东西。
我心里很是激动。突然有一位美女进了店子里。
“大姐,你是要请菩萨吗?”我问。
美女没有理会我,继续在店子里望来望去。看那样子,像是有什么话要问,又不好问。
我仔细打量着这女人的面相,很快便想起了那本相法口诀里的一句话。
“右边奸门有疙瘩,有夫若无似守寡”
这口诀很明显,说的就是夫妻感情不太和谐,有老公也像没老公一样,要么那方面不行,要么就是性格合不来。而这美女的右边奸门处不要惊动爱情,刚好有个小疙瘩。
再看这女人的奸门凸显,鼻梁高又直。正好应了口诀里的另一句话。
“奸门凸显鼻梁高,闻起骚来吃不消”说明这美女是属于那种欲望比较强烈的女人。
欲望强烈而又夫妻感情不和谐,结合这两点来看,这女人十有八九是到这里来问婚姻的,只不过见我是个小青年不好意思开口罢了。
“大姐,坐下来吧!我给你相个面伍晃荣,和你谈一谈感情的问题。从你的面相来看,你这段时间过得比较郁闷啊!”我笑着朝那美女道。
美女一脸惊讶地瞄了我一眼,旋即便走到了我的面前,问:“你会看相?”
“嗯!懂一点吧!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我老板来看。不过,他替人看相收费是比较贵的。”我笑着解释道。
“多少?”
“五百!”
美女的脸色沉了下来。
我立马补充道:“包括手相、面相、痣相。从手相的三大线说起,先总论健康、感情、智慧和事业,再细论婚姻、子女、财运、睡眠、性情,重大流年关卡;面相则从三停、五官、十二宫论起,再到百岁流年运气。”
美女一听,我说了这么多香港小亨,眼睛瞪大了。
我见美女已经有点兴趣了,便单刀直入地朝那美女试探道:“大姐,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内心一定很苦闷,你渴望男人,却又从男人哪里体会不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
“真是神了!”美女苦笑了一下,“这你都能够看得出来。”
“相由心生嘛!一个人的内心会反应在脸上的。”我笑着答道。
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站了起来朝我问道:“你们店里看不看坟?”
“看啊!我这就给我们老板打电话吧!”我掏出手机准备给袁叔打电话,突然又想起他走时说过,今天不看坟和选葬。
我只好又赔笑着朝美女解释道:“抱歉,我们老板说了,今天不看阴宅。明天再来吧!”
“你们老板不看,你去看呗!我给你钱也一样。五百块,怎么样?”
美女朝我笑了笑,叹了口气道:“我养的一只庞物猫死了,想给它找个地方葬了。然后再给它诵一部经。”
五百对我而言已经不少,这单私活我决定接下了。
我笑着答道:“我们店里不卖经书,那些经都记在我的脑子里三中英才。这样吧!这事,我替你搞定。你放心,我给你们诵一段《往生咒》就可以把这猫儿送走了,一定往生善道江山美人情。当然也可以选择《地藏经》,功德很大,经文比较长,得加点钱。”
美女笑了笑,爽快地答应了。最终同意给我八百块,选坟加诵经。
我立马拨通了袁叔的电话,编了个理由请了假,把店门钥匙交给了隔壁快餐店的老板。
后来才知道这美女是个有钱人,开着奔驰车来的。她叫邹丽,是一家酒店的老板,结婚一年,正和老公闹离婚。
我们一起来到了市区外的一座荒山上。邹丽说就把这只猫葬在这座山上,因为这山腰有一座庙,她经常会去庙里。如果把猫葬在这里,以后她没事的时候,可以来看一看。
那天阴沉沉的,一进山,一股阴森之气扑面而来。
走了一阵后,我明显的感觉到有些累了。
我朝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地面上有一撮动物的毛,便捡了起来。
“停!这猫就葬这里吧!你看,地上有片毛,正好与猫谐音,这是好兆头啊!再看这四周的风水也不错。”
我欣喜若狂地说道。
邹丽见我说得蛮有道理,就同意了。
我把罗盘取了出来,将它置于腹部。只见罗盘上边的指针飞快地转动着。我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我记得袁叔以前说过,如果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罗盘胡乱地转个不停的话,说明这地是有阴灵占据,需要祭拜后再开盘。
其实我是不太相信这些的。不过,为了图个心理安慰,还是决定先祭拜一下再说。
想到此,我便让邹丽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些香烛和纸钱取了出来。
我点燃了三柱香,对着四处拜了拜后,便向半空中撒洒纸钱,边洒边念:“诸位打扰了。请山神作证,我已留下卖路钱。”
做完这些仪式后,我开始给猫坟地定向了。
说是定向,其实也就做个样子罢了。给猫看坟,还定什么向啊!
“可以动土了。”我朝邹丽道。
邹丽早有准备,她把带来的洛阳铲,一铲子插进了鲜黄的泥土当中。
我这边则开始替那只猫儿,做起了超度仪式,一边念着《往生咒》,一边洒着纸钱。
突然,邹丽大声尖叫了一句,把手中的铲子丢得老远。
“血,血,这里有血……”
邹丽指着刚挖好的泥坑大声喊道。
我低头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
只见那鲜黄的泥土里,渗出了一股殷红的鲜血。
就在这时,忽见那泥土中拱动了一下,紧接着从那土中钻出了一条蛇。
邹丽的反应快,抡起手中的铲子便拍打在那条蛇的脑袋上,三两下便把这蛇给打死了。
见蛇已经死了,我和邹丽的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没事,有蛇出没的地方,说明这是好风水,有生气。”我笑着朝邹丽安慰道,继续念起往生咒来。
其实,我根本就不怎么懂超度。
只不过听袁叔说,为人超度时,一般是念《地藏经》和《佛说阿弥陀经》,这是佛教的超度,道教的超度则用《度人经》,还有一种比较方便的咒语,两教都有,那就是往生咒。
我只学了道教的往生咒,当时便用上了。
我见邹丽已经挖好坑后,便喊了一句:“入土为安!落棺!”
邹丽把那只装死猫的小木棺埋进了坑里,不一会儿,又填上了土,把从网上买来的木制墓碑也装上了。
这女人趴在坟头,哭得很伤心。
突然,我看到从草丛中蹿出一条头戴血红鸡冠,腹部鼓胀的怪蛇,嘴里时不时还发出“咯咯咯”像鸡叫一样的声音。这正是传说中的鸡冠蛇。
“快跑!这是鸡冠蛇。”我朝邹丽大声喊了一句,没命似地朝山林里跑去,一口气便跑了好几百米远。
等我回头看时,已经看不到邹丽的人影了。
咦!这女人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我心里不禁有些为她担心,怕她出事。犹豫了一会儿,我干脆在林子里的一块石头上躺了下来,心想看邹丽呆会儿会不会找到这里来。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后,我不打算等邹丽了,便朝下山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一会儿,才发现那路不对,只好又折回来。
但奇怪的是,我怎么走都感觉不对。当时,我心里便升涌起一阵不祥的预兆。我想到了小时候,家里人说的迷路鬼。
据说山里面有一种小鬼,专门迷人路。让人在里边怎么走也走不出来。这时候,只要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撒一泡尿就可以破解了。也就是童子尿。
想到这,我便把拉链扯了下来,准备放童子尿。
谁知,刚一转身便听到草丛里传来一阵“嘶嘶嘶”的声音。
低头一看,在我的对面,有一条眼镜蛇正虎视眈眈地望着我,吐着红信子,样子很是吓人。
我转过身撒腿就跑。
“哎哟!”
突然,我被什么给伴了一下,只觉胸口一阵绵柔。
抬头一看,眼前一位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正望着我。
“妹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我朝那位女子点头微笑道。
女子只是愣愣地望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很快,她便转过身,朝前走去。
她走得非常的快。
不一会儿,我便看到那美女淌进了一条小溪里。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缓缓把上衣给解了,露出雪白的一片,上身只穿着一件红红艳艳的红肚兜。
这一幕看得我直流口水。我甚至有一种很想靠近她的冲动。
“小乔!”
忽听身后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是邹丽过来了。
“丽姐,你刚才上哪儿去了,那蛇没咬到你吧!”我关心地问了一句。
邹丽一脸阴沉,“不提这事了。”说罢,她转身朝山下走去。
“你去哪?”我朝邹丽问道。
“拿钱给你,看风水的钱。跟我来!”邹丽面无表情,径直朝前走。
这时,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里竟然多了一块红布,是一块红头巾。
显然是刚才那少女的。
我回头朝那位红衣少女望了一眼,红衣少女正好也在看我。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缨红的嘴唇边摆了摆,从嘴型可以看出,她是在告诉我,不要跟邹丽走。
“走!”
忽见邹丽转过脸,朝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少女连忙把脸转过去。
我只好跟着邹丽上了路。
天色渐晚。
邹丽带着我踏上了一条林荫小道。这条道上,一片幽暗,勉强可以看到前方的路。
她走得很快,快得我都看不到她的脚。
我跟在后面,小跑起来。
“咔啦啦!”“咔啦啦!”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阵,自行踏板带动转链板的声音。
“小伙!要不要坐我的车子。”一位大叔骑着一辆28自行车,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不了,我朋友还在前边呢!”我用手指了指前边的邹丽道。
“前边没有人啊!”大叔一脸惊讶地望着我。
“没人?你看不到她?一个穿裙子和丝袜的女人啊!”我心里有些慌了。心想,难道是见鬼了?
“看不到!”大叔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朝我道:“你见鬼了吧,前边就是火葬场,我看你一定是被这女人的灵魂给引过来了,这地方见这事,很正常。”
“这样啊……”我被吓了一跳,只觉后背冷飕飕的。
正当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了起来,是袁叔打来的。
“小子!都两天两夜了,打你电话也不接。警察在找你呢!他们怀疑你把一个开奔驰车的女人给杀了。”
我一听,心里更慌了。看了看手机,还真是过去两天了。那刚才看到的,真的是鬼了?
“你是说,邹丽死了?”我惊讶地问道。
“好像是叫邹丽吧!怎么,还真是你把人给杀了?”袁叔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问道。
我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说了,并且说了,遇到那个红衣少女的事情,还有那一面红头巾。
袁叔听了,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起来:“你死定了!前天,可是风水师最忌讳的杀师日,看了凶地,是要死人的。我都和你小子交待过,说那一天不能看阴宅。你完蛋了!”
我吓得连忙在电话这头向袁叔道歉,说是我错了。
袁叔骂了一阵后,反而不骂了,语重心长地安慰我:“乔阳!你也别想太多,回来再说。你记住,在路上,不管遇到多么漂亮的女人,都不要和她们说话。尤其是穿红衣服和戴红头巾的女人。我看,你八成是撞阴婚了,那女鬼还会来找你。赶紧把那红头巾给丢了。”
“啊!……”我立马把手上的红头巾丢得远远的。
“有什么好啊的?快点回来!子时的阴气最重,若在11点前还不能回来的话,你是活不过今晚了。现在是酉时,你属狗,酉时属鸡,这是相害。在这一个时辰,你千万要小心。最好找个阳气重的人送下你。”
袁叔在电话那头再三叮嘱道:“命硬的人,一般阳气重。叫花子,杀猪的都行,命越贱,往往八字也就硬,阳气也重。”
原本我心里还不是特别怕,但听了袁叔的话,我心里更加的没底了。我看了看手机,正好傍晚六点,是酉时。
这是一个鸡飞狗跳,生肖与时相害的时辰。
还好,那位大叔,没有走远,我决定找他送一送。
“大叔,等等!”我朝大叔喊道。
我不经意地朝先前邹丽走的地方看了一眼,已经看不到这女人的身影了。我的心里,又像是被什么给拽了一把,一股凉意,从后背莫名升起。
“什么事?”大叔将脚支撑在地面上,停了下来,回头朝我问道。
“能不能送一下我回家?”我问。
“不行啊!我要上火葬场上班。”大叔又将脚搭在了脚踏板上。
一听大叔在火葬场工作,我心里乐了,不用说,这人的阳气肯定重。
可是大叔却对我说不行。这可把我急坏了。
我连忙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朝大叔扬了扬道:“我给你钱。麻烦你送一下我,好吗?”
那位大叔想了想,终于掉转车头,将自行车溜到了我的身边。
“好吧!我答应送你,不过,我只送你到前边的公交站台,那里有很多公交车,也有的士。我也不要你的钱。”
大叔还真没有要我的钱,义务把我送到了公交站台。我留了他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说是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他吃饭。
与大叔道别后,没几分钟便有一辆的士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一位瘦脸的哥打开车窗探出半个脑袋朝我喊道:“去哪里?”
“市里的滨江公园。”
“上车吧!”
我迎了上去,准备上车。
就在这时,我发现这瘦脸的哥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看来起很吓人。我仔细打量着这家伙的面相,心里不禁有些犹豫了。
只见这家伙的眼睛满是黑眼圈,下边还有一对大眼袋。黑眼圈多,说明这人平时的睡眠不足,大眼袋的男人主好色。一个睡眠不足,而且好色的男人,阳气肯定不足。
再看这人的人中短而窄,耳珠还缺了一点。看人寿命看人中,看人福报看耳珠。从面相上看,此人的寿命不长,福报又小,显然八字不够硬。
袁叔再三叮嘱我要找个命硬阳气足的人送我,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可眼前这家伙,一看就是一副撸多了的样子,别说避邪了,不把鬼给招来,就算万幸。
“你到底走不走啊!”瘦脸的哥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生气地喊了一句。
我朝远处望了望,见有一辆空载的的士正朝这边开来,便朝瘦脸的哥摇了摇头:“不走了!”
“毛病。”的哥生气地瞪了我一眼,加大油门便将车子开走了。
我朝马路中驶来的的士招了招手,车子很快便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这次的运气不错,司机是一个三大五粗的络腮胡,这家伙说话也够响亮,一看就是阳气十足的人。
我坐上络腮胡的车子,便朝滨江公园的方向直奔而去。
络腮胡的车子开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便在一座大桥上追上了先前的那一辆的士。
“喂喂喂!要撞上了。”
就在要超车时,忽见络腮胡用手指着前边瘦脸的哥的车子大声喊了起来。
砰!
随着一声巨响,先前那位瘦脸的哥的车子撞破护栏,从大桥上飞了下去,落入了滚滚江水当中。
这一幕看得我胆颤心惊。
“小子,算你命大,没有坐刚才这家伙的车子。”络腮胡朝我瞄了一眼道。
我苦笑一下,没有作声。这不是我的命大,是我专业,多亏学了袁叔的相学。
我看了看的士车上的时间,是六点半,还有三十分钟就进入下一个时辰,只要我逃过酉时也就是晚上7点,基本上就得救了。子时的阴气虽重,但那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滨江公园,袁叔说了,只要赶在子时前回家,就没事。最怕的就是半途中的酉时。
“师傅能不能再开快一点,我有急事。”我朝络腮胡催促道,恨不得现在就赶到袁叔的身边。
“好嘞!”络腮胡立马提了速,车子在马路上飞奔起来。渐渐的,我可以看到熟悉的街道了。最多十分钟,我就可以回到滨江公园。
“不好!刹车!”
就在我内心有些得意时,忽见迎面一辆大卡车冲了过来,眼看就要撞车了,络腮胡一个紧急刹车加甩盘,紧接着车子一阵剧烈的晃动,“蓬”地一声,撞在了马路上的花圃上。
“走不了了,你坐别人的车子吧!”
络腮胡见车子已经撞坏,朝我摊了摊手道。
我给了他一百块钱,让他别找了,算是一点补偿。
一下车,便有一辆的士迎面开来,我伸手将的士拦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上了车。
“带我去滨江公园。”
我嘴里喘着粗气,朝的士司机道。
的士司机没有作声,继续开着车子。我有些好奇地朝的士司机望了望,昏暗的车厢里,隐隐可见司机一头漆黑的长发,和一双雪白的手,但是看不到脸。
是个女的?
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袁叔让我找个阳气足的人送,可他妈的,我上了一个女人的车子,这不是更加的加重阴气吗?
“师傅,下车!”我大声喊道。
女人没有理会我,她用手理了一下头发,继续开着车子。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女人的头顶上,还戴了一朵小红花,很像一个鸡冠。望着这血红的家伙,我不经意地想到了那天看坟时遇见的那一条鸡冠蛇。
我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爬一般。这太邪门了,我怎么感觉这车厢里阴冷阴冷的,心里总会不经意地幻想着,随时会从某个黑暗的角落里钻出一条蛇来。
“大姐停一下车好吗?”我再一次朝女人喊道。
“不行!”女人果断地拒绝了我。
这声音很熟悉。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一束灯光,从前边照来,落在了女人白晰的脸上。这回我彻底的看清楚了她的模样,桃花眼、鼻梁高,奸门处有个小疙瘩。
邹丽,没错是邹丽!
这死女人,死了还要缠着我,太可恶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有五分钟就进入七点了。酉时一结束,便是我的生肖本命时,对我是有利的。
“去我家吧!”忽见邹丽转过脸,对我露出了微笑。那笑怪怪的,像凝结了一层薄冰,冷冷的,让人望一眼,便心生寒意。
“不了吧!丽姐太晚了……”我的额头都吓出细汗来了。
邹丽冷然笑了笑,没有作声,继续开着车子朝前走去。
怎么办?我心里急得团团转。突然我想到了镜子可以避邪。
对,用镜子照这死女人!
我咬紧了牙,开始在身上摸索起来,希望能够找到什么避邪的东西。
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镜子。
车子悄无声息地开着,我朝窗外一看,那是一片漆黑。既看不到树,也看不到山,更看不到街道,也不知到了什么鬼地方。
“不好,刚才上车时,车子是迎面开来的。这车应该调头才对。可现在这是往火葬场的方向在走啊!这不是去送死吗?”
我仔细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
“我要下车。”我再一次朝邹丽大声喊道。
这女人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阴冷的笑。忽见,她转过脸朝我吐了一下又红又长的舌头,旋即便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看上去像是要给我来一个强吻。
这是要吸我的精气?
我用手推了她一把,大声喊了一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家里的老人和我们说过,要是遇到已经死了的人,化成的鬼魂来吓人,只要说一句“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鬼就会气得自己消失。
我的话一出口,果真见邹丽气得瞪大了眼睛,头顶上那一朵红花冠竟然也跟着动了起来,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发绿妖皇传说。
忽见她张开嘴巴,吐出血红的舌头,一上一下的撩动着。
车子停了下来,这女人就这样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句话也不说,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车厢里格外的静,静得只可听到我心跳的声音。
“呐……嘀呐……”
夜空中陡然传来一阵锁呐的响声。
我抬眼一望,在车子的前边出现了一队人马,四名壮汉抬着一把大红花轿正朝车子这边迎面而来。
邹丽猛地回过头,连忙用双手把住了方向盘,再次启动了车子。只见她咬了咬牙,吐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恶狠狠道:“撞死你!”
说罢,便开着车子朝前边的轿子撞了过去。
唧……
伴随着紧急刹车,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一束强光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用手遮挡了一下。
陡然间,邹丽和轿车都不见了,大花轿也消失了。一辆大卡车,正像倾倒的大楼,朝我撞了过来。
我想跑,却跑不动,整个身子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一般。眼看大卡车就要从我的身上碾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一道红影掠过,一双雪白的小手落在了我的手心,冰凉冰凉的。
“快走!”
一阵轻柔的声音从我的耳边拂过。忽然,一股巨大的牵引力,将我拽到了一边,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恍惚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朝我回眸一笑,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只是眨眼功夫,女子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繁华的车流。
我躺倒在马路的中央,距离大卡车的车轮只有半尺远,在我的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砰!”
卡车的车门关上,从车上跳下来一位又黑又高的男子。
“没事吧!”男子问。
我摇了摇头,“没事!”
男子见我没事,长舒一口气,气极败坏地朝我骂了起来:“吓死我了!你他娘的,在马路中间走来走去,走毛线啊!倒地上了还傻逼逼的笑。我草,还有这样的极品。”
说完,男子转身便上了车,一脸开心地再次发动了车子,摁响了喇叭,吓得我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
男子开着大卡车走了。
我抬头朝前一看,这地方离先前那位络腮胡撞车的地点不远。说明我并没有走远。看来,先前杨巧宁,我是被邹丽的鬼魂给迷住了,一直在这马路上徘徊,难怪会被人骂傻逼。
傻逼就傻逼吧!只要没事就好。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心又一次崩紧了。
还差五分钟11点,也就是子时。袁叔说过,子时阴气最重,如果还不能回来的话,我会死得很惨。
可这里离滨江公园开车都要十分钟。
我急得满头大汗,站在马路上,走也不是雨幡洞云,不走也不是。
滴滴!
突然,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乔阳!快上车。总算找到你了。”
从车窗里探出一只光溜溜的脑袋,一看就知道这是袁叔。
“我的袁叔洪荒逍遥傲世录,你总算来了。”我激动地叫了一句。心想,有袁叔在,我算是得救了。我俩的八字相生相旺,而且袁叔的命比石头还要硬,长得像个杀猪的,估计鬼见了都要怕。
“今晚,你也别回去了。就上我家住吧!我家的房子亮堂,阳气足。”
我上车后,袁叔第一句便说了这事,听得我心里万分感动。
可很快,这家伙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抱怨起来。
“我说你小子,吃人饭,干鬼事。干什么不好,你偏要去给猫看什么坟……”
我坐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说,等到袁叔骂得烦了,才接了一句:“袁叔!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明天先去派出所把情况说明,警察估计要带你去看现场,到时候,我也随你一起去,你看的那块坟肯定有问题。”
袁叔说着,用手抹了一下油光发亮的光头,露出了贪婪的笑:“对了,那富婆看坟给了你多少钱?”
“还没给呢!”
“什么?没给!你这不是吃人饭干鬼事吗?钱没赚到,还差点把命都给丢了。罢了罢了,不说了,快把这车费给付了。我们下车吧!”
车子停了下来,袁叔的家到了。
他下车后,连头也没有回,便朝屋子里走去,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敢情这家伙,以为我给富婆看坟捞了一笔,才心急火燎的开车来找我。
袁叔这些年给人算命看风水赚了不少钱,这栋小洋房便是他当神棍忽悠来的。
进了袁叔的家,他也没有问我有没有吃饭,用手指了指一间客房黑着脸道:“今晚,你就睡这里,老实在房间里呆着,哪也别去。”
说罢,便出了门,这人一走,便没了影。估计又是外出打麻将去了。
我和袁叔的家人混得很熟,经常在他家住。尤其是她那在医院上班的女儿袁欣,见到我就一口一个乔阳的叫,那真叫一个甜。
大概袁叔也有招我为婿的意思,他们家就一个女儿。对于我和袁欣两人的亲密,袁叔和袁婶根本就不在乎。
“乔阳!你吃了饭没。要不,姐姐给你煮面吃?”
袁欣穿着一条小短裙在我的面前坐了下来,那白嫩嫩的大腿毫不介意地给我露那么一点春光。
“好吧!”我爽快地答应了。
换成以往,我可能会故意在她的大腿上捏那么一下,然后换来一阵狂疯的粉拳,两人一阵打情骂俏,这才甘心。
但今天实在是没有心情。一想到邹丽那死女人头顶上的那一朵小红花,我就怕。
不一会儿,袁欣煮好了面,端到了我的面前。
她用筷子夹起面,一小筷一小筷地喂我。这妖精姐姐就喜欢这样伺候我,当然只限于他父母都不在家的时候。
“你妈不在家吗?”我小声问了一句。
“去外婆家了。”袁欣说着,朝我挤了一个媚眼,小声道:“呆会儿,你陪我一起看鬼片好不好。”
“我好困,今晚就算了吧!改天好吗?”我赔笑着朝袁欣道。
“不行就算了!我睡觉去了,吃完了自己洗碗。”袁欣生气地进了房间,把房门一关,当真听不到里边的动静了。
我吃过面后,洗了碗回到房间倒床便睡。
刚一躺下,房间的门便被打开。袁欣黑着脸进来了。
“喂!你怎么连澡都不洗就上床睡觉啊!脏死了吃喝闪。”
说罢,她捧了一套换洗的内衣裤给我,“喏!这是你上次留在我家的,我给你收起来了,已经洗过了,你现在就去洗个澡吧!”
我伸手去接袁欣手中的内衣裤。这美人却有意让了一下,朝我白了一眼:“我衣服都帮你洗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呢?”
“你要我怎么谢!”我说。
“赔我一起看鬼片好吗?”袁欣再次说道。
见这美人如此的诚肯,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了。
等我洗完澡进到袁欣房间里的时候,这妖精早就准备好椅子,打开电脑,在等着我陪她一起看鬼片。那是一部老片子,林正英的《至尊僵尸》。
袁欣看得很来劲,我有意眯着眼,尽量的让自己不去看这些吓人的情节。
“乔阳!我害怕!”看着看着,袁欣往我的怀里钻了进来。
我也没怎么拒绝代嫁庶妃,伸手便揽住了这美人儿。反正我也有入赘袁家的意思,真要发生点什么,就顺其自然吧!当时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好了,我不看电影了。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好不好?孙艺兴”袁欣神秘莫测地,朝我微笑着眨巴了一下眼睛。
“嗯!”这正合我意。
“你先转过身去,我一会儿再找你。”袁欣说完,便起身,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
“喂!你干嘛?”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经历了邹丽的事情后,我特别怕黑。
“你再等一等就好了。我和你做一个游戏。”袁欣一边说着,一边笑。
这笑声听得我有些冷飕飕的,突然间,我觉得整个房间里的温度降了不少。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我的耳边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听着那细软的耳语,我的心都感觉要化了。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了我,让我感觉一阵莫名的激动,心像鹿撞一般。
不一会儿,那双绵柔的小手,又把我身上的衣服给脱了。
“袁欣!你这是要干嘛?”我有些心慌地问道。虽然也想过我俩可能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也来得太突然了。
“给你穿上新衣服。”袁欣“咯咯”地笑着,又开始给我穿衣服。
我任由这丫头摆布,不再反抗也不吭声。
“老公!抱住我。”袁欣抓住了我的手环在她细软的腰身上。
“老公?”
我心中一阵惊讶。
“嗯!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来,我们一起拜堂吧!”
袁欣摸出一盒火柴,点燃了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蜡烛。
幽幽闪动的蜡光下,袁欣盖着红盖头,身着一袭大红袍,看上去美极了。她微微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但身材却是如此的好看。
而此时的我,身上也换上了一套红色的唐装,正是旧时男子结婚时必穿的衣服。
烛光摇曳,映衬美人身。
温馨的场面,令我陶醉,我像是被什么给迷住了似的,一心只想和眼前的美人好。
我忍不住将手搭在了袁欣的双肩,叫了一句:“老婆!”
“夫君!”
“娘子!”
我心潮澎湃,不能自已。真想将眼前的美人儿,一把抱起,然后痛痛快快地疼她一阵。
“我美丽的娘子,给我看看好吗?”我伸手准备去撩她的红盖头。
袁欣却拔开了我的手,轻轻地“嗯”了一声,“不要嘛!我们先拜完堂,再,再……”
后边的半句她没有说完。
“再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再……再入洞房。”袁欣说完,便把身子转了过去,那娇羞的样子,更是看得我骨头都软了。
“好!”我牵起了袁欣细嫩的小手,一阵冰凉如蛇的感觉,立马从那小手心沿袭而上。
“你的手怎么是冰冷的?”我狐疑地问道。
“因为我紧张,我需要温暖。”
袁欣娇滴滴地朝我答道,红盖头微微露出一角,显露出她美丽白晰的下巴。
“来吧!我们先拜堂。”不待我多想,袁欣便拽着我来到了一张桌子前,开始在她早就准备好的烛光前拜起堂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高堂不在,父妻对拜!”
突然,从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男人的声音。
这可把我吓坏了。
我立马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慌张地望着眼前的袁欣道:“刚才,刚才是谁在说话?”
“是我开了桌子上的录音机。”袁欣“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朝桌子上望了一眼,这声音还真是从一台老式录音机里传来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娘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入洞房了。”我情绪有些激动地将一只手搭在了袁欣的膝弯处,另一只手则搂着她的细腰,准备将这美人儿给横着抱起来。
“嗯!”袁欣点了点头,身子有些瑟瑟发抖,显然她也很紧张。
“来吧!我们入洞房了。今晚,将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我激动地把袁欣抱到了那一张足足有两米宽的席梦思床上,用手轻轻地撩开了她头上的红盖头。
很快,一张俊俏无比的脸蛋呈现在我的面前。漆黑的睫毛下,嵌着一双盈盈似水的大眼睛,若玉般的脸宠上有着一对极其诱人的小酒窝。
这是一个绝世大美人,可我还是被她的美艳所吓倒了。
“你,你是谁?怎么不是袁欣?”
我的腿不自觉地在发抖,这妹子正是傍晚在山林里遇见的那位红衣少女。好像刚才就是她将我从大卡车的面前拽走的,要不然肯定被邹丽给害死了。
如此说来,她是来帮我的?可怎么说她也是个鬼,她不是人。我心里无比的紧张。